“去問問不就好了。”犬槐道。
“
他不會說的。”唐閔同樣也了解自己的父親,“如果他真的入了怔,還瞞到現在,不管怎麼做也不會告訴我們。”
唐後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想要知道真相除非讓唐皇自己鬆口,不過唐後也不打算慣著唐皇,給兩人發語音,讓人收拾東西,去她母家過個安穩的生日。
“要不去我乾爹乾娘那兒,他們喜歡熱鬨,總讓我再帶唐閔過去玩。”犬槐提議道,還回頭問唐閔,“好不好?”
唐閔沒意見,唐後一想也好:“可以,我也好久沒有見過他們了。”
犬槐當場就給乾爹撥了電話,聽聞來意,村長幸災樂禍道:“我就知道遲早有那麼一天,這麼多年不見,唐麟嘴上的功力見長啊,來,都來。成人禮是吧,這個我們有經驗,包在我們身上,正好村裡好久沒有活動了,保證辦得熱熱鬨鬨的。”
“我做任務的念艇還停在皇城外麵,立刻就可以出發。”犬槐道。
唐皇在餐桌上坐了一晚上,回到寢宮後發現裡麵空無一人,在孤零零的寢宮裡麵站了一會,唐皇轉身往唐閔房間方向走。
在外麵做了好幾分鐘的思想工作,唐皇沉著氣敲響房門,久久沒有得到回應。
“唐閔,是父皇,開門。”
還是沒有回應,唐皇皺起眉拿出了通訊器撥號,不管唐閔還是唐後,都沒有接聽。
唐皇用念能覆蓋整個房間,並沒有在裡麵找到活人的氣息。
事情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唐皇大步離開,將所有房間都探了個遍,始終沒有找到兩人的身影。
“皇子和唐後呢?”唐皇從最後一個房間走出來,對路過的騎士道。
騎士:“之前巡邏的時候,看見他們拖著行李往皇宮外麵去了。”
唐皇語氣重了幾分,平白多了幾分戾氣:“什麼時候?”
騎士:“四個小時前。”
唐皇快步走到地下監控室,調出四個小時前的錄像,終於在某一處地方找到了自己妻兒的身影。
根據路線一步步核查,唐皇看見他們登上了一艘皇城之外的念艇,最後消失在了監控之下。
這個念艇是解怔局執行任務的專用念艇,有防追蹤裝置,他沒有查看念艇落腳點的特權。
“來人,去唐後的母族看看皇子和唐後在不在那裡,記得帶上慰問品。”唐皇盯著念艇消失的最後方向,“再去查查那個體術者小子,不需要,普通調查就行。”
“是。”騎士長觀察著唐皇的臉色,“皇子的成人禮和皇儲確認大典還繼續安排嗎?”
唐皇轉過頭,臉上的神情看得騎士長頭皮發麻。
唐皇:“繼續,在典禮開始前把他們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