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明覺厲,村長樂得哈哈大笑:“這小姑娘真有意思。”
唐閔被犬槐捂住耳朵,隻能聽見零零碎碎的聲音,歌詞倒是一句沒聽清。
夫人跟唐後唐皇說明:“朵朵父親喜歡寫歌,每次犯錯被趕出家門,就在門前唱他寫的情歌,直到朵朵母親受不了放他進來。次數一多,朵朵應該記住了。”
“原來是情歌。”唐後笑著看向台上紮著兩根辮子的小姑娘,“朵朵很喜歡阿閔?”
“可不是,朵朵天天念叨長大以後要做唐閔的新娘。”村長夫人道。
犬槐越捂,朵朵唱得越大聲,朵朵唱得越大聲,犬槐越捂,兩人就這樣較起勁來。
唐閔體驗感全無,臉上一派冷漠。
村裡人都知道這首歌意味著什麼,幸災樂禍地起哄著。
“唐閔有男朋友了!”犬槐氣急,大嗓門把朵朵的音樂都壓了下去。
唐閔拳頭硬了。
唐皇神色一僵,朝唐後怒道:“你看看他在大庭廣眾說了什麼!”
可惜唐後並沒有和他站在統一戰線上,吃瓜吃得很開心。
眾人看個表演居然還能遇上這種熱鬨,自然不能輕易錯過。一時之間,所有人分成支持朵朵和支持犬槐的兩派人,一派跟著朵朵一起唱情歌,一派讓犬槐上去battle,維護男朋友的權益。
場麵一片混亂。
“去就去!”犬槐哪裡忍得下這口氣,站起來就往台上走,被唐閔拉住了。
唐閔:“乾什麼?”
犬槐:“證明我才是正派男友!”
“用雜技證明?”唐閔不放手。
犬槐:“我可以一邊表演雜技一邊唱情歌。”
“彆,很丟人。”唐閔道。
犬槐深受打擊,連朵朵的歌都聽不見了:“我很丟人嗎?”
唐閔實在沒臉把犬槐放上去和朵朵battle:“彆上去。”
唐閔嫌我丟人,唐閔嫌我丟人,唐閔嫌我丟人……犬槐一個人坐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裡,背影蒼白落寞,嘴裡碎碎念著。
唐閔找到犬槐,好笑地坐在旁邊:“都說了她隻是個小孩,跟小孩較什麼勁。”
“小孩也是情敵,她可精明著呢,仗著自己年紀小胡作非為,你一點都看不出嗎。”犬槐側過身,擦拭了一下不存在的淚水,“你彆聽她說的,聽我的。”
唐閔忽然覺得這樣較真的犬槐有些可愛:“你想說什麼?”
犬槐轉過來:“我想祝你生日快樂。”
“嗯。”唐閔點了一下頭。
“每天開心。”
唐閔眉目舒展開來:“嗯。”
“希望你能早日戰勝怔。”犬槐張開雙臂抱住唐閔,“成為最強解怔師。”
唐閔神情微怔,低聲笑了一聲,回抱住犬槐。
戲台上換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唐皇聽多了有點吵耳朵,在外麵透會兒氣,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樣一幕。
“在這裡偷聽?”
唐皇回過頭,看到唐後往這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