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我呂洞賓心悅秀秀姑娘11 【雙章】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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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糊塗蟲!”呂洞賓氣急, 果然他就不該抱有期待。

蘇映秀一手摟著呂洞賓的胳膊,一手輕輕在他背後撫拍, 柔聲細語道:“還好啦, 性子是優柔寡斷了些,但懂善惡、明事理,至少比霸占藥鋪欺壓百姓的公子哥強。”

此時蘇映秀一定沒想到, 她現在用來開解呂洞賓的話,後麵被曹景休的一係列騷操作瘋狂打臉。呂洞賓不僅沒覺得同病相憐,反而幸災樂禍, 嘲笑她也識人不清。

“現在要怎麼做?”穿山甲見兩人又有秀恩愛的趨勢, 不得不提醒道:“跨越兩百年時空法力消耗巨大, 咱們最多在此滯留一個月,渡曹國舅成仙迫在眉睫。”

“隻憑曹國舅這一名號線索, 我們無法確定目標究竟是兄弟倆中的誰?現在曹家大小國舅都有可能,所以不管對他們有什麼意見, 都要保持理智,冷靜判斷。”蘇映秀眼神認真, 語氣嚴肅, 主要對呂洞賓說道。

“咱們兵分兩路,穿山甲你全天盯著公子哥,我和呂洞賓負責幾率更大的曹景休, 必要的時候耍點小手段, 試一試他們哪個有仙緣?”

之後,蘇映秀和呂洞賓可算是開了眼了。

他們親眼見著愛財如命的曹景休,想出一個又一個天才般的賺錢主意。

恰逢科舉考試,曹景休先是邀請負責出考題的官員來府中喝酒,灌醉後套出考題。然後命下人做了很多很多包子, 在京城仕子中放出隱晦的風聲,要請那些給他送禮的客人享用。

禮物送的少就給白皮包子,禮物送的多就給紅皮包子。白包意味著白跑一趟,紅包裡藏有科舉考試的試題,正所謂大小通吃。

曾經經曆過科舉落榜的呂洞賓忍不住懷疑,當初是不是也有高官舞弊,趁機謀取錢財才使他沒有高中?

這個念頭呂洞賓隻是略想了一想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如今已經成仙,凡間種種,追名逐利已成過眼雲煙。

不過他對自己科舉的事不放在心上,不代表眼瞅著曹景休斂財害真正的飽讀詩書之人不能高中而不管不顧。

他打算給曹景休一個教訓。

在曹府送出紅白包子的當晚,將此次科舉試題張貼地滿大街都是。要泄題是吧?那就大家一起泄!他將此事鬨得滿城風雨,朝廷肯定會修改試題,追查到底。為消除仕子們的怨憤還會派專人嚴格監督,杜絕科舉舞弊。

曹景休見此事敗露,果然不敢再頂風作案,那些向他送過禮得了包子,心思不正想著走捷徑的仕子們各個戰戰兢兢,生怕朝廷查到他們頭上,送給曹景休的禮物也不敢追回,最後破財了不說,因為心裡害怕導致科舉發揮失常紛紛落榜。

塵埃落定後,皇帝宋仁宗將曹景休傳召進宮,鐵青著臉將調查出來的證據甩在他的身上,怒罵他膽大包天,竟將歪主意打在這上麵!

“科舉取仕是為了什麼,為得是給朝廷挑選出真正的國之棟梁,而你就是那隻爬在梁上的蛀蟲,一點一點的蠶食我大宋根基,其心可誅,令人發指!”

曹國舅在看完奏折上的內容後,就被嚇得渾身冒冷汗,此刻聽宋仁宗說要砍他腦袋,頓時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打著哆嗦一個勁兒地磕頭,賭咒發誓再也不敢請求皇上饒過他這一次!

宋仁宗不是個弑殺的皇帝,如果真的有心要處理曹景休,就不會暗中壓下奏折,而是把證據交給鐵麵無私的包拯了。他怒其不爭的對曹景休說:要不是看在皇後的麵子上,犯此等大罪定斬不饒!

最後曹景休被宋仁宗要求將收受的賄賂翻三倍充入國庫,並發俸祿十年以示懲戒。

讓愛財如命的曹景休把賺來的錢都交上去,還要翻三倍自個往裡搭錢,這簡直是在剜他的心。可皇帝的命令不得不遵從,在把銀子送走後,曹景休當晚就突發高熱,生了一場大病,在床上躺了七八天才康複。

呂洞賓本想曹景休會記住此次教訓,誰知他病剛好沒兩天,貪財的老毛病又犯了。

南方某個村鎮突發瘟疫已經死了幾十人,瘟疫傳染速度極快,稍有不慎就會給全國百姓帶來滅頂之災。多名大夫經過日以繼夜的研究,終於得出消除瘟疫的藥方,隻是尚缺一味藥材。

此藥材名為七色花,隻生長於北方。

曹府有那消息靈通的下人就竄動曹景休收攏所有的七色花,再運到南方以極高的價格售出,這樣一來一回不僅能把上次交給國庫的銀子給賺回來,還能富裕不少。

性格膽小的曹景休聽到這個餿主意開始堅決不同意,他因為科舉舞弊的事在皇帝那裡掛了號,短時間內不敢在犯事。而且曹景休本性並不壞,他知道麵對瘟疫,藥材對百姓的重要性,多耽擱一天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但一心想在主子麵前露臉的下人不想錯過好機會,巧舌如簧的蠱惑曹景休,詭辯這隻是在做生意而已,愛財如命的曹景休動搖了。

主仆二人陷入激烈的討論中,怎樣隱瞞身份以超低價格壟斷購入七色花,怎樣運到南方受災地區,怎樣的價格才能賣……

正沉浸在即將大賺一筆的快樂中的曹景休,並沒有發現屋內的角落,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若隱若現。

蘇映秀眼疾手快地將憤怒之下難以維持隱身狀態的呂洞賓拉出曹府。

“你聽到了,真是喪儘天良!”

曹景休想著發國難財,斷百姓生路的做法是徹底激怒了呂洞賓。

他雙目噴火,咬牙切齒道:“看來給他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你準備怎麼做?”蘇映秀也看不上曹景休的所作所為,想到南方瘟疫,她眸光閃爍道:“要是你沒有想好,我倒是有個主意。”

呂洞賓壓下心頭火氣,興致盎然道:“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南方瘟疫我可以解決。”蚊子再小也是肉,她可沒忘係統任務,蘇映秀清澈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呂洞賓,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甜如蜜糖的梨渦乍現。

呂洞賓一時被晃了神,目光炯炯,如癡如醉地盯著她臉頰兩側的梨渦,暗自吞咽口水。

“七色花於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曹景休並不知道這件事,他既然想要壟斷七色花,那就讓他買,必要的時候你還可以暗中幫一把。比如用法術把天下所有未被采摘的七色花全都弄來,裝作藥商好心賣給曹景休……”

呂洞賓眼前一亮,好損,我喜歡。

蘇映秀哼笑道:“這次讓他一把賠破產!”

蘇映秀離開開封前,呂洞賓收到師父漢鐘離傳來的新消息,稱曹國舅的致命缺點是“財”,唯有勘破“財”方可得道成仙。

好了,這下不用猶豫了,曹國舅就是曹景休沒跑了。

穿山甲也不用浪費時間盯著那公子哥了,被蘇映秀叫回來幫呂洞賓一起整治曹景休。

蘇映秀去到發生瘟疫的村子後,隻用了三天就將所有患病的百姓治好,收獲了百姓滿滿的感激和大夫們真心實意的敬佩。

婉言謝絕掉當地官府要幫她上表請功,蘇映秀期待看到曹景休的下場,解決完瘟疫後並沒有在南方多留,便騰雲駕霧趕回了開封。

找到呂洞賓的時候,他正在開封最好的酒樓喝酒。

穿山甲沒有酒癮,正依靠著閣樓外的欄杆,邊眯著眼曬太陽,邊拋花生米吃,小表情很是悠然閒散。

蘇映秀踏進隔間左右掃了一眼兩人,眉毛微挑,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下,下巴點了點堆在地上的空酒壇,問呂洞賓:“你這是喝了多少?”

呂洞賓訕訕一笑,以為蘇映秀不喜歡他喝酒,掩耳盜鈴般將手邊的酒壇往後藏了藏,解釋說:“我太開心了,一時忘情就沒控製,下次不會了。”

凡間烈酒對神仙的影響微乎其微,蘇映秀才不管他喝了多少,隻要彆耽誤正事就行。她雙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問道:“快跟我說說曹景休怎麼樣了?”

呂洞賓咧嘴嘿嘿一笑,“滿滿三大庫房花了曹家大半積蓄,現在七色花全砸手裡了!曹景休被刺激的如喪考妣當場就暈了,不僅滿城醫術高明的大夫被請去看診,就連宮裡的皇後聽說哥哥大白天暈倒擔心不已,也派去了數名太醫。哈哈……這損失可比科舉舞弊還要大,我估摸著沒十天半月他緩不過來。”

笑過樂過,蘇映秀說:“教訓也教訓過了,是時候該引導曹景休修道了。”

呂洞賓還沒有嘗試就感到頭疼,他苦笑道:“曹景休出身名門,家產豐厚,位高權重還是皇後親哥,這樣的他如何肯舍得放下一切隨我修道?”

蘇映秀也不說話了曹景休的確棘手,捫心自問換了她,她也舍不得。

呂洞賓三人煩惱了半天仍是無從下手,從酒樓離開正準備隱身前去曹家時,就見一名柔弱女子披頭散發,渾身是傷的跌跌撞撞出現在街道,後麵還有一群凶神惡煞的凶徒在追趕她,兩旁的路人見狀紛紛避讓。

眼瞅著就要凶徒們就要抓住那名女子,呂洞賓縱身一躍擋在中間,抬起腿連著三腳踢飛了衝在最前麵的幾人,臉一冷道:“光天化日竟敢當街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眼中可還有王法!”

那些凶徒懼怕呂洞賓的武力,但主子的命令不可違抗,隻能壯著膽子色厲內荏道:“笑話,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府中護院,想要逞英雄,得罪了我們家主子,當心吃不了兜著走!”

呂洞賓嗤笑道:“哦,你倒是說說,你們主子是哪根蔥,哪瓣蒜?”

為首的凶徒虎目怒瞪,粗喝道:“放肆!我們主子是曹家三少爺,侮辱國舅爺可是要砍頭的!”

又是曹家!

呂洞賓懶得搭理這群護院,示意蘇映秀扶著那名女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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