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清穿之情種墨爾根代青 【單章】基建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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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呼呼叫地更猛烈了, 身後是文武百官,蘇映秀牽著兒子的手,母子倆佇立在寒風中的城牆上,目送彼此心中最重要的男人奔赴危機四伏的戰場。

她遠遠地看著那麵繡著五爪金龍的黃色大旗, 卷挾著烈風在朝陽下雲湧翻飛, 直至隨著浩浩蕩蕩的大軍變成黑點, 最終消失在遠山密林。

“主子娘娘, 該回行宮了。”

薩楚注意到太子輕輕打了一個噴嚏, 正偷偷地揉鼻子,擔心他人小受不住城牆上冷冽的寒風,待久了著涼,於是上前一步低聲提醒。

蘇映秀恍惚中回過神,立刻發現了福果的小動作, 察覺兒子有著涼的跡象, 登時下令回行宮。

在百官和侍衛的保護下蘇映秀和兒子乘上馬車, 一路安穩地行進皇城宮殿。

自多爾袞登基後, 哲哲大福晉便自請搬離了寓意“中宮”的清寧宮, 挪到被多爾袞更名壽康宮的原宸妃海蘭珠居住的麟趾宮。由於多爾袞的後宮隻有蘇映秀, 他們一家三口平時在清寧宮完全住的下, 就沒有特意下令讓先帝的側福晉搬宮,原來住哪兒現在還住哪兒。

要蘇映秀說搬來搬去多麻煩,又住不久,而且一大群人全擠在行宮, 哪有自家的親王府舒坦。所以在多爾袞猶豫著要不要把太後接進宮時, 蘇映秀想都不想就乾脆利落的否決了。

完了她還親自到阿巴亥跟前解釋,說多爾袞有雄心大誌,磨刀霍霍向大明;如今事態是明朝已經苦撐不了多久, 也許她老人家前腳剛搬進行宮,後腳多爾袞就攻破北京城,迎您去更大的皇宮奉養,豈不是白折騰。

還說她搬到行宮是迫不得已,總不能皇帝剛登基就和皇後分居罷,而且先帝後宮那一群女人,多爾袞作為小叔子也不好插手,這不一股腦全落她頭上了,整天見這個忙那個,累得衣裳都寬了一寸。

可把阿巴亥心疼壞了。

宮闕內不能走馬車,蘇映秀和兒子換乘軟轎抵達清寧宮,隻見管事嬤嬤率領眾奴婢早已在宮門口列隊相迎。

見到她們,紛紛跪倒請安。

蘇映秀叫了起,心裡記掛著兒子的身體,牽著人匆匆步入西次間。

待她們在南窗下的炕沿上落座,婢女微微低垂著頭進來,呈上兩杯熱茶。

蘇映秀捧起一盞茶,先小心翼翼塞進兒子手裡。

她說:“抱著暖暖身子,當心點,彆讓茶湯灑出來燙到手。”

小太子依偎在額娘身邊,腳尖將將碰到地,臉上乖乖巧巧的應承。

“知道啦。”

這時,門外懸掛的大紅撒花軟簾被掀開,薩楚落後一步進來,道。

“主子彆擔心,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

蘇映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一會兒,太醫拎著藥箱氣喘籲籲地趕來了。給太子看診,就是著涼這種小毛病都馬虎耽擱不得。

請過脈,果然是有點著涼。

太醫恭敬道:“回主子娘娘,太子身強體壯,隻需喝上一碗桂枝湯,發了汗便好了。”

蘇映秀放下心來,親切道。

“勞煩太醫了。薩楚,安排人跟著太醫去取藥,你親自送一送太醫。”

太醫受寵若驚。要知道多爾袞愛重蘇映秀,連帶著在她身邊伺候的奴才們都水漲船高,尤其是薩楚在蘇映秀心中是誰都替代不了的。

她現在讓最信重的大宮女送客,對太醫來說是很大的臉麵。

蘇映秀:我就是覺得因為一個小感冒,讓太醫大老遠跑一趟過意不去。

送走太醫,蘇映秀安派侍女帶兒子去換身舒適點的衣服,自己也到更衣間,由侍女伺候著把身上穿戴的那些隆重而繁瑣的禮服首飾都脫下來,換上輕盈方便的打扮。

女子衣裳首飾繁瑣,等蘇映秀打理妥帖從耳房轉出來,小太子不僅換好了衣服,還由薩楚伺候著喝了湯藥,回自己的臥室睡下了。

蘇映秀去看過熟睡的兒子,叮囑完在太子身邊伺候的人,重新回到西次間。她脫了鞋,盤坐在炕桌前,讓薩楚拿來筆墨紙硯,開始專心致誌埋首伏在案上寫寫畫畫。

侍女們見狀不管在做什麼皆放輕手腳,房間裡一時間安靜下來。

架子上擺著的掐絲琺琅纏枝蓮紋螭耳薰爐徐徐升騰著沉煙,清新淡雅,尤帶著點甜味的荔枝香氣發散開來。

金燦燦的陽光也從木棍支起的南窗溜進來,籠罩住神色認真的蘇映秀,給她渡了一層耀眼的光輝,使她周身充滿了寧靜祥和的氛圍;那精致的眉眼,柔美的臉部輪廓,吹彈可破的白皙皮膚,沐浴在融融暖陽的下一切都那麼美好,恍若仙子。

蘇映秀沒有在練習書法,也沒有興致來了畫幅畫,她在將存在腦子裡,細細琢磨了數年的計劃,一一呈現在紙上。

隨著她越寫越多,蘇映秀心裡是克製不住的興奮。

自從點亮金手指,有了觸類旁通的神奇技能,她便起了效仿《尋秦記》裡男主人公的心思,準備創建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用以發展國家,改善民生。

想來任何一個了解曆史的重生者,擁有了改變屈辱的、慘烈的、悲壯的曆史的機會,都會想要儘力試一試吧?尤其她上輩子還是一個熱愛祖國、保護市民的警察。這輩子又幸運的獲得了最容易影響皇帝的身份。不試一試,怎麼會甘心。

大軍出征的第一天。

陽光明媚,雲淡風輕。

清寧宮的花廳,蘇映秀屏退左右,隻留薩楚在身邊,召見她這些年秘密培養起來的管理人才,如今已經到了驗收成績的時候。

上首中央,紫檀木漆麵雕鬆竹梅花紋寶座上,蘇映秀通身氣派,坐的端端正正。她審視的目光一一掃過廳上站地筆直的五男五女,這十人的平均年齡在一十四歲,正是奮發圖強,急需做出一番功績,來證明自身的才學與價值,賺錢那都是順便的。

半晌過去,蘇映秀見他們始終不急不躁,心下滿意,表麵上卻不露一點聲色,徐徐開口。

“你們跟著先生們學做生意,長的有四年,短的兩年,先生們也都和我說了你們平日各自的表現,我心裡有數。如今我需要人手,誰能最快、最好的完成我布置下的考驗,我便讓她/他一步登天。”

那十個人終於有了反應,他們強忍著激動,齊齊下跪表忠心。

“小的們定不辜負主子娘娘的栽培,儘心儘力為娘娘辦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蘇映秀噗嗤一聲笑了。

“做個生意罷了,哪裡需要死這麼嚴重。我隻希望你們給我多賺錢,賺更多的錢,賺足夠我將全國的路都修一遍的錢。”

瞠目結舌,將全國的路都修一遍,那是多麼浩大的工程,得需要多少雪花銀?他們可以嗎?十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一股難言的戰栗在心間鼓蕩,膽怯隻是一瞬間,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激昂,還有對“實現不可能”而勃發的濃濃挑戰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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