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
“對,聽說是張振宏牽頭和班長他們一起搞的。”
江淮落有些意外:“張振宏?他不是一直都不愛說話,挺內向的嗎,怎麼突然就牽頭辦同學聚會了?”
電話那頭的鈕文正也不大了解:“不知道,這是還是班長隨口告訴我的。”
“你是不是最近還宅在家裡打遊戲?彆打了,正好聚會,出來活動活動吧。”
江淮落很想反駁,但仔細想想說他在打遊戲也的確沒錯。
江淮落說:“......行。”
江淮落從鈕文正那知曉了同學聚會地點,隨後掛斷電話。
翌日,江淮落來到聚會的酒店。
一整層的空間被包下用來聚會,出手闊綽。
在江淮落到之前裡麵已經來了不少人,三三兩兩的湊一塊聊天。
“呦,淮落來了。”
一個平頭的男人眼尖的看見進來的江淮落,向他招手。
那人正是鈕文正:“來,坐。我們正聊的起勁。”
江淮落依言坐下:“聊什麼?”
“就是小陳啊,他本來說要來的結果沒來。”
“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他說巡邏時倒黴遇上二階妖魔,斷了一條腿。雖然給搶救回來了,但腿卻好不了。明明現在的醫療能救他,但因為是妖魔造成的,醫生對此半點辦法也沒有。”
“我聽內部消息說,隻有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才能治好。”
幾個人探頭探腦好奇道:“什麼樣的能力?”
“對啊,什麼能力說來聽聽。”
那人聳聳肩:“不知道。”
“嗐,你這說了不是白說嗎。”
“就是就是。”
其他人一臉無趣,江淮落卻是略有所思。
被妖魔傷害的人逐步增加,能治療的存在卻遲遲沒有出現,下一次的遊戲會不會就是和這有關。
鈕文正突然說:“對了,淮落記不記得大學時幫張振宏從王宇達他們魔爪中逃離的事情。”
江淮落思考被打斷,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那件事啊,怎麼突然提起來了。”
大一的時候張振宏很膽小好欺負,彆人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再過分也不敢說什麼,更彆提向老師輔導員告狀。
就因為他麵團一樣的性格,性格囂張的王宇達特彆喜歡使喚他,偶爾心情不好還會拿他出氣。
王宇達家裡小有權勢,家裡在學校上上下下給他打點好了關係,本身也很有眼色不去惹不該惹的人。
而張振宏是普通家庭考上的好學校,聽說家裡父母也對他也很冷漠,對於王宇達他敢怒不敢言。
所以對於王宇達欺負張振宏的事情,隻要不過分,大部分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江淮落那時候因為怪病反複複發住在了醫院,等病情穩定了才去上學,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後來知道後他就出手幫張振宏擺平了王宇達,警告了王宇達一番,讓他囂張的性格收斂了不少。
江淮落不喜歡自己附近出現欺淩的事情,要是事態發展嚴重,導致他的正常的上學被打斷可不好。
不受控製的因素有怪病一個就夠了,再多都通通扼殺在搖籃裡。
“喏,你看。”
鈕文正向江淮落撇撇嘴,眼珠子一動,眼神示意他看向另一邊。
江淮落依言看去,前方不遠處圍著不少人,熱熱鬨鬨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江淮落觀察了一會才看出這是一場戲來。
曾經在學校裡欺淩弱小的王宇達此時正滿臉堆笑,伏低做小向麵前的人討好。
而被他討好的人正是曾經被他欺淩過的張振宏。
儘管張振宏此時是禮貌的笑著,客氣的和王宇達說著什麼,但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屑與高傲。
江淮落笑著說:“這算是逆襲成功了嗎?”
鈕文正嘖嘖稱奇:“當然,你來的晚是沒見到王宇達之前的樣子,那諂媚的簡直沒眼看。”
其他人感慨道:“風水輪流轉啊。”隨後低低笑出了聲。
張振宏似乎是被笑聲吸引,看向江淮落那邊。
隨後他向江淮落走去,身後跟著王宇達等人。
張振宏說:“江淮落,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麼樣?”
江淮落:“一般般,比不得你風光。”
張振宏滿意一笑:“哪裡哪裡,這哪比得上大少爺你。”
“我現在才二階,不知道你現在幾階了?”
張振宏明麵上帶著笑,端著的酒杯杯壁卻倒映出他眼神中不時流露出囂張不屑。
像他這樣的二階在曜國裡可是很少的,在絕大部分都是一階和普通人的世界裡,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所以張振宏才會迫不及待地牽頭辦同學聚會,為的就是出現在以前瞧不起他的人麵前,看他們對他百般討好的樣子。
現在就差江淮落了。
就算江淮落在大學時幫過他,他也不會抱有絲毫感激。
對張振宏來說,大學的事情就是他的黑曆史,他來這就是為了粉碎這些黑曆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