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你說為什麼一加一要等於二”石頭看著沈麗珍歪著小頭問著還躺在床上不起來的娘。
沈麗珍看著石頭扒在床邊看著自己，問出這個讓她沒法回答的問題。
“石頭, 娘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加一等於二，但是娘知道好孩子是要乖乖睡覺的。”沈麗珍看著外麵的天還沒亮, 扭著頭看著旁邊還睡著的大柱和石頭。
誰給石頭穿的衣服，是他自己穿起來的嗎？
“石頭，你起這麼早做什麼？”沈麗珍輕聲的問著老三，怕吵到身後的孩子。
“娘, 我睡不著。”石頭眨巴著小眼睛說道。
沈麗珍伸手揪著頭發，快來收了這個大早上擾人清夢的孩子。
“石頭，娘太困了，你再睡會好不好。”沈麗珍跟著孩子商量到。
“娘, 我不要，我去找姥姥, 姥姥已經起來。”石頭看著娘眯著眼睛，小手捂著嘴巴偷笑。
“去吧，去吧。”沈麗珍聽到孩子要走, 伸手擺手讓他趕緊走, 她真的困得不行。
“姥姥。”石頭扭著小身子喊著在灶台後麵燒火的沈母。
“石頭這麼早就起來了，你娘呢？”沈母朝著小孫子招手, 讓他過來烤火。
“娘還沒起來，跟哥哥他們還在睡覺。”石頭窩在懷裡烤火。
“石頭, 在姥姥家住的開心嗎？”沈母用火鉗把木材弄開, 這樣更好燒著。
“開心。”石頭仰著頭看著姥姥說道。
“那等過年後, 你和娘一起在姥姥家住著，到時候你還能和狗蛋他們一起玩。”沈母對著外孫笑著說道。
“好。”石頭高興的直點頭，自從哥哥們上學，就沒人和他一起玩了。
“去喊你娘起來吃飯。”沈母帶著外孫烤了會火，看鍋裡的窩窩頭蒸的差不多了，起身讓外孫喊女兒起來吃飯。
“娘，姥姥喊你起來吃飯了。”沈麗珍再次聽見石頭的說話聲，睜開眼看著石頭。
“娘，姥姥早上蒸的窩窩頭可好吃了。”石頭看著娘不想起床，小手要去拉娘，姥姥剛剛給他吃了一個窩窩頭，真好吃。
沈麗珍目光呆滯的看著石頭晃著頭答應，轉身喊其他兩個孩子起來。
三人洗好臉刷好牙，其他人已經在桌上坐好等著他們三人。
“吃個飯都這麼慢，一家人就等著你。”沈霞看著三姐帶著孩子慢悠悠的走過來，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吃好還要去田裡忙呢。
“吃你的，話這麼多。”沈母看著小女兒語氣衝上天，讓她吃自己的，今個她有事要說，不然也不用非要一家子一起吃。
“娘，讓你們等久了。”沈麗珍讓孩子們坐好說道。
“你彆聽你小妹說的，都剛坐下，都吃吧。”沈母讓大家都吃。
沈麗珍伸手夾了一個窩窩頭，有些乾噎嗓子，沈麗珍喝了兩口米湯。
沈母看大家都在吃，朝著孩子爹咳嗽了一聲，然他說。
沈山石接收到自己媳婦的眼神，把還剩的兩口窩窩頭塞進嘴裡說道：“今個家裡有兩件事要說，你們都聽一下。”
沈母接過話，朝著眾人說道：“麗珍有身子了，在家要常住一段時間，我跟你們說聲，不然到時候說我都不跟你們商量。”
旁邊坐著的老大媳婦臉一紅，之前有一次婆婆直接把孩子的舊衣服給了隔壁的鄰居，她隨口說了一句也不跟她說聲，沒想被婆婆聽了個正著。
“娘，三姐有孩子了？”旁邊的老四沈愛黨看著三姐，姐夫不是走了麼，三姐哪來的孩子。
“快三個月了，你姐夫的遺腹子，你平時小心點，彆衝撞了你姐。”沈母看到小兒子手裡的窩窩頭驚的掉在桌上，叮囑了一遍。
“娘，你放心，我和四弟不會的。”老二沈愛慶拍了拍胸膛對著娘保證。
沈母看著家裡的人都沒有意見，滿意的點點頭。
“娘，我......”沈麗珍出聲說話，她沒說要在家裡常住，孩子們過完年還要上學，不可能一直在這待著的。
“先聽我說完，不要打岔，我話說到哪了。”沈母看到沈麗珍開口，知道她要說什麼，沒讓她開口。
“還有一個就是，今個除了老二和麗珍，其他的要去田裡拔草，中午之前趕回來，今個中午老二家的對象要來認門。”沈母對著孩子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