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睡著後, 沈麗珍回房反鎖門找針頭挑著水泡, 一針一個水泡,拿餐巾紙沾著流出來的水,挑的過程中沒有多大疼痛感,盯著手背上挑過水泡留下來的皺皮,這個手看樣子是要留疤了。
她現在有著孩子也不能吃消炎藥,隻好忍著疼抹上藥膏躺進被窩,整個右手火辣辣的疼,看著屋頂,回想著中午發生的事。
她中午端湯的時候,那個張政委家的閨女餐桌禮儀什麼的看起來都不錯,不像是會吃飯的時候做出伸腿這種不雅的動作,那隻有一種可能,她是故意的?
她為什麼要故意這樣做,她兩個今天才第一次見麵,無冤無仇,自己更不可能會惹到她,沈麗珍百思不得其解。
手上火辣辣的疼,躺在床上睡不著,起身坐在床上給手扇風。
敲門聲咚咚咚的又響了幾聲,這規律的敲門聲不要說除了付遠沒有其他人了。
“進來。”從被子裡起身把襖子套上。
一抬眼就看見付遠手上拿著幾個鐵皮飯盒,飯盒還挺新,沈麗珍愣了一會?這是給她弄的飯菜嗎?
這麼短的時間他從哪裡給她弄的飯菜,看那幾個鐵皮盒子,堆在一起足足有五六個。
付遠把飯盒放在床邊的桌子上,把蓋子一一的打開。
沈麗珍看著飯盒裡麵的土豆、紅燒肉、還有水煮肉片,這不是她中午燒的菜其中的幾個嗎?
付遠把飯盒全部打開,飯菜擺好,一抬手把桌子搬到她床麵前,低頭咳了一聲,抬頭看著發呆的沈麗珍,衝著她說道:“吃吧,我把飯菜端進來了。”說完,把勺子放到她麵前的飯盒,讓她挖著吃
沈麗珍聽完他的話回過神,看著站著的人,又看了看麵前的飯盒,要費這麼大勁嗎?直接出去吃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