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黑小芭內憤怒地說:“彆胡說!我買了最好的酒!是你們兩個酒鬼太能喝了!”
灶門炭治郎看著那邊的熱鬨,忍不住露出佩服的神情:“伊澤先生和時透先生太厲害了。”
栗花落香奈乎笑而不語,倒是神崎葵無奈地說:“真是的,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伊澤先生又胡鬨了。”
嘴平伊之助歪頭,他學著伊澤杉拿起酒瓶,一口喝乾了!
不死川玄彌嚇了一跳:“你彆學他們啊!”
嘴平伊之助:“…………”
他眼一翻,倒地不起。
我妻善逸捂著肚子狂笑:“居然直接喝醉了!太遜了吧!”
灶門禰豆子笑眯眯地對我妻善逸說:“善逸哥哥,少喝點吧。”
“好的,我聽禰豆子的!”我妻善逸立刻變了模樣:“我從不喝酒,禰豆子你放心!”
灶門炭治郎:“…………”
我妻善逸還在繼續說:“對了,爺爺也來了,禰豆子見過我爺爺了嗎?”
灶門炭治郎:“見過了,鱗瀧先生也在呢,他們在那邊喝酒,真菰師姐盯著他們不許多喝。”
另一邊,蝴蝶香奈惠在和悲鳴嶼行冥聊天:“是嗎?愈史郎請求在墓園裡建造珠世夫人的衣冠塚?”
悲鳴嶼行冥:“我下山時,拜托嘴平君上山打暈愈史郎喂他吃了藥,他醒來後……”
蝴蝶香奈惠歎了口氣:“那個孩子恐怕很痛苦吧。”
“天音夫人已經同意此事,會在墓園裡建造珠世夫人的衣冠塚,愈史郎說要出家為僧,我覺得不太合適,但他現在這樣……”悲鳴嶼行冥沉聲說:“你若是有空的話,麻煩你勸勸他吧。”
“我會的。”蝴蝶香奈惠點頭:“珠世夫人貢獻良多,我們肯定要照顧好愈史郎。”
銀古先生坐在角落裡,他看著鬨哄哄的場麵,無奈地搖搖頭:“都是一群年輕人啊。”
產屋敷耀哉笑著說:“他們本來就是孩子。”
銀古不讚同地看著產屋敷耀哉:“你這是給他們當爹嗎?”
“我們一直是劍士們的父親啊,將他們視若親子一樣愛護,這是每個產屋敷都要履行的職責。”
產屋敷耀哉為眼前的劍士們驕傲:“若沒有他們,我們產屋敷也不可能獲得勝利。”
銀古聽後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他看向窗外,夜色降臨,窗外有很多螢火蟲在森林中飛來飛去。
不,不僅有螢火蟲,還有很多蟲。
銀古吐了個煙圈,他看了看喝高了的伊澤杉,恐怕這些蟲不僅是自己吸引而來的,還有伊澤杉吸引來的。
因為伊澤杉現在是真的高興吧,感受他歡快舒暢的情緒,那些蟲才會不自覺地聚集過來。
夜深了,慶祝的聚會還在繼續,因為大家都是鬼殺隊劍士,身體素質很好,可以玩到很晚。
倒是銀古撐不下去了,他也隻是個普通人嘛。
產屋敷一家去休息了,銀古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打了個哈欠,也睡過去了。
經過一晚上的喧囂,大部分柱都去睡覺了。
但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還挺精神,誰讓他們兩個的仙術修煉的最好呢~
伊澤杉甚至越喝越清醒,時透無一郎也有這種感覺。
他說:“沒有光酒好喝。”
伊澤杉無語極了:“普通酒能和光酒相比?”
兩人坐在神社外的回廊下,一起看著頭頂的月亮,伊澤杉突兀說:“要不去林子裡轉轉?”
時透無一郎眼睛一亮:“可以啊,以前我們都要夜巡的,防止有鬼出現。”
於是兩人直接踩著木屐興致勃勃地去森林探險了。
盛夏的森林極為茂密,走入森林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伊澤杉拉著時透無一郎到處亂竄,時而追野兔,時而上樹抓鬆鼠,倆人玩的不亦樂乎。
不過當兩人來到一處大樹前時,伊澤杉停下腳步。
他看著這株仿佛長了腫瘤一樣的樹,微微皺起眉頭。
時透無一郎好奇地問:“怎麼了?”
伊澤杉走上前,抬手摸了摸樹瘤,扭頭對時透無一郎說:“這好像是空的。”
時透無一郎一愣:“空的?”
伊澤杉嗯了一聲:“下麵似乎很空很空,好像是另一個空間一樣。”
時透無一郎沒想太多:“要不進去看看?”
伊澤杉:“行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