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杉低聲說:“其實……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有辦法解決的,但是……”
但是他沒有說。
他隻是一味地遷怒並厭惡著一切而已。
“我知道啊。”千手柱間坦然地說:“我覲見過大名,小杉,你的眼神和大名看人時的目光有些相似,隻是在看到普通人時,你的眼中除了輕慢和不以為然外,還有大名所沒有的憐憫與慈悲。”
“所以我想,你以後一定能成長為木葉的支柱。”
“但扉間說,你心中沒有支撐的信念,還需要打磨,我認可扉間這句話。”
“可能扉間太焦急了,他也希望有人能幫他吧,結果操之過急,你先折在戰場上了。”
千手柱間揉了伊澤杉的腦袋後,又拍了拍伊澤杉的肩膀,他的聲音厚重而包容:“雖然出了一些意外,但是看到現在的你,果然我當年想的沒錯。”
“你成長為蒼天大樹,有自己的信念,堅定地站在自己的道路上。”
“看到優秀的後輩成長為支柱,我就已經很高興啦。”
有支撐的存在,柱才是柱。
千手柱間的手掌溫暖而厚重,他如此說:“按照你的想法,繼續向前走吧。”
伊澤杉聽後忍不住潸然淚下,淚水不斷湧出,眼中的世界仿佛朦上了一層瑰麗的光影,通透的世界緩緩隱去,露出了千手柱間那張滿是笑容的臉。
伊澤杉吸溜著鼻子,他忍不住說:“怪不得您能說服宇智波斑建立木葉村。”
“去吧,他在西邊,我相信能說服他的人隻有您了。”
媽的,太能煽情了,真是可靠得讓人生出懈怠之心的長輩啊,混蛋。
千手柱間大笑起來:“那我過去了,以後……”
也許再也見不到了。
不過能見到一麵就是奇跡啦,抱著這樣的想法,千手柱間瀟灑地離開了。
千手扉間緊跟著要離開,不過在路過伊澤杉時,他還是停下腳步。
千手扉間有些彆扭地彆開臉:“臭小子,你都哭成花貓了,這模樣不適合你。”
記憶裡的伊澤杉總是倔強地瞪著自己,像是絕不服輸的野貓,張牙舞爪地揮舞著鋒利的爪子。
撓人一下雖然不致命,但也挺疼的。
伊澤杉抬手擦了擦眼淚,他嗬嗬笑:“見到宇智波斑後,你最好一句話彆說,否則你會被打爆的。”
千手扉間撇撇嘴,心裡暗罵死小子,然後也走了。
猿飛日斬對伊澤杉說:“我聽自來也說了,村子變成如今的樣子,和老師沒關係,是我的失職。”
伊澤杉沒好氣地說:“你和我說這句話乾嘛?我又不是苦主。”
猿飛日斬道:“但如果沒有你幫忙,自來也和大蛇丸不會回木葉,我總要道一聲謝的。”
波風水門也說:“我是鳴人的父親,也要謝謝你照顧鳴人。”
伊澤杉誠懇地說:“你就是波風水門?好幾個人提起你了,說你死的有點冤。”
波風水門失笑:“彆這麼說,我隻是做了火影該做的事。”
四個火影走後,伊澤杉問宇智波佐助:“你呢?你要去打宇智波斑,還是去打麵具小強?”
頓了頓,他說:“我不推薦你去找宇智波斑,被虐的滋味不好受。”
宇智波佐助直接說:“我要找那個帶著麵具的家夥。”
是他坑了自己的哥哥!
伊澤杉:“宇智波斑朝著西邊趕去,估計他要和麵具男彙合,你不如繞個路過去。”
伊澤杉簡單地畫了一個地圖:“你先去找麵具男,我之後也會過去的。”
宇智波佐助:“那我去找他。”
他拿著伊澤杉的葎草興衝衝地也走了。
達魯伊問伊澤杉:“您呢?”
伊澤杉耷拉著腦袋,他開始摸袖子,摸了半天,拿出一個圓滾滾的章魚吸盤。
下一秒,章魚吸盤變成了奇拉比。
達魯伊:???
奇拉比蔫耷耷地說:“牛鬼被搶走了,我沒查克拉了。”
伊澤杉:“你和鳴人真是難兄難弟,四個影肯定打不過宇智波斑,估計全都重傷了,但我留在原地的葎草可以吊住他們的命,我要去將他們救回來。”
達魯伊激動地說:“還能救活雷影大人嗎?”
奇拉比看向伊澤杉:“你打算怎麼做?”
伊澤杉的表情有些微妙:“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要看宇智波斑怎麼做。”
奇拉比:“……啊?”
伊澤杉抬手摸了摸眼睛,神情變得很微妙。
宇智波斑對他下了瞳術,伊澤杉能察覺到瞳術的查克拉徘徊在眼睛處,但自己怎麼也無法驅散或者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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