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才剛熱身,怎麼就認輸啦?”
那個叫安林的酒肉和尚完全不明所以,一臉懵逼。
南野秀一心想,難道要讓你發現我身上的妖氣,知道我是個妖怪嗎?
這隻是考核而已。
而且南野秀一知道自己剛入門,沒可能成為柱,他來參加考核的目的隻是練習而已,何必暴露自己的妖身呢。
作為裁判的蝴蝶忍倒是知道怎麼回事,她隻是笑了笑:“那麼兩位都沒什麼損傷,回去休息吧,半小時後下一場。”
倒是一位警署來的劍士和最初說混戰的青年打得有點上頭。
那青年叫井下,修的是炎之呼吸,警署來的劍士也是炎之呼吸,兩人打起來頗有內戰的感覺。
警署的劍士一個收手不及,刺傷了井下的肩膀,井下一看自己受傷了,當然不能讓對手以完好無損的狀態進入下一場,於是也反擊了一下,倆人都中彩了。
作為裁判的假童磨·真伊澤杉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裝模作樣地搖晃了一下扇子:“啊呀,都受傷了,那麼誰贏了呢?誰都沒贏呀。”
“你們要麼一起認輸,要麼繼續。”
他一本正經地說:“帶傷作戰也是劍士需要麵對的考驗之一呢。”
然後警署的劍士就輸了。
畢竟耀屋的劍士更經常麵對一人艱難對敵的境況,有更多的獨自對敵經驗。
看到兩個渾身血淋淋的劍士,伊澤杉笑嘻嘻地走到倆人身邊:“你們是不是在想,雖然我贏了\\輸了,但是下一場他一定會輸?”
兩個人同時看向伊澤杉版本的童磨,就見這個笑容詭異眼眸閃爍著七彩光澤的男人語氣溫柔地說:“怎麼會呢?我怎麼會讓你們受到如此痛苦呢?”
伊澤杉給這個影分2身封印了一部分查克拉,可以施展三次治療術,專門用來救急。
“來吧,好好感受一番人世極樂,歡迎來到沒有病痛的世界~”
伊澤杉釋放了一個d級的幻術,讓倆人精神恍惚了一下,然後才施展治療忍術,將兩人的傷口全部治好。
兩個人一臉懵逼地摸著自己的傷口,又不可置信地看向童磨。
伊澤杉張開雙手,金色對扇晃動起來,做了一個瀟灑的飛翔姿勢,然後身體就真的輕飄飄飛起來:“好啦,你們的比賽結束啦,我當回歸極樂,你們自己回去吧。”
然後這個影分2身就消散了。
兩個劍士:“…………”
第一輪比試基本持續在十五分鐘到半小時。
哪怕最能苟的我妻善逸,也在伊澤杉憤怒地怒罵聲中:“再不好好比試我就直接黑哨你零分,然後將你揍成一朵大紅花!”停下奔逃地腳步。
最終我妻善逸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和灶門炭治郎拚刀,並不出意外地輸給了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先是開了通透世界,以極為細微的差距避開了我妻善逸的霹靂一閃,然後反手對著我妻善逸的後背捶了一拳,直接ko掉了這個跑路半小時,比賽十秒鐘的好朋友。
第一輪比試結束後,所有劍士都回到大廣間休息半小時。
他們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自然會相互打聽上場打的如何,下場對手實力高低雲雲。
警署的劍士在瘋狂打電話:“是真的!耀屋隱藏著一個強大的即時醫療能力者!對,叫童磨,快點查一查!”
休息室內的栗花落香奈乎:???
電話剛撥出去,井上小哥劈手搶走電話:“你這家夥不厚道!那位先生救了你,你轉頭就賣情報?!”
警署的劍士爭辯說:“早晚都要上報,我們說出去,煉獄先生還能爭取一些條件,要是一直瞞著,反而會被領導猜忌。”
兩個警署的劍士在旁邊勸和:“到底怎麼回事啊?”
“真的假的?有這麼厲害嗎?”
宇髄吉和安林和尚也拉住井上:“既然煉獄先生讓那位童磨前輩出來監考,肯定有所準備,你彆激動。”
井上說:“你們不知道,這廝可壞啦,我贏了比賽,他為了不讓我下場得分,故意反擊讓我傷勢加重!”
警署的劍士說:“這又不是考一場,我們要考十二場呢!做事要有計劃有條理性,不能隻顧眼前啊!”
“行啦,你們倆真是的……還不如那個叫灶門的小子。”
宇髄吉說起灶門炭治郎,他大概講述了兩個小組碰到的事:“那家夥直接說兩人配合更默契,我們打的話會吃虧。”
“我問他為什麼直接告訴我,他說雖然現在是對手,但以後是交付生死的夥伴,必須坦誠以待。”
宇髄吉拉了拉井上,又對那個警署的劍士說:“那小子才高二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你們都多大啦?”
井上聽後神色怔怔的,警署的劍士也有些慚愧。
隔壁休息室內的柱們暗中正觀察呢,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緩緩點頭。
就算沒有成為柱,這一批劍士也將是耀屋的中堅力量。
三天考核,高達十二次的對戰,足夠他們互相了解互相熟悉。
以劍相交,在你爭我奪間看清每個人的本質,然後結為生死夥伴,共同麵對未來的一切。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