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阿吉,你們兩個下午準備一下。”
伊澤杉咳嗽了一聲說:“下午還有混合對戰演練,二對二,我和阿吉,炭治郎和無一郎,你們倆做好準備。”
灶門炭治郎和宇髄吉應聲道:“是。”
安撫完了這幫可愛的後輩,伊澤杉轉身離開後,休息室內頓時嘰嘰喳喳起來。
我妻善逸喜滋滋地拍著宇髄吉的肩膀哈哈笑:“你成為柱啦,也不可能和我搶師兄啦!加油乾吧哈哈哈哈哈~”
宇髄吉:“……你能這麼歡樂真是令人羨慕啊。”
嘴平伊之助也很快從鬱悶中走出來:“隻要不斷變強就可以和更強的人對戰了,下次繼續!”
宇髄吉:“……怪不得不選你,你滿腦子都是和強者對戰,根本沒法處理具體細務啊。”
雖然成為柱意味著以後要更努力,但現在還有更歡快的事要做嘛。
成為柱畢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灶門炭治郎開心地問宇髄吉:“宇髄先生,您選擇什麼名號呢?”
“彆叫我宇髄先生,既然都是同僚了,叫我阿吉吧。”
宇髄吉撓撓頭:“我修煉的招式不算雷之呼吸,有點介於雷之呼吸和音之呼吸之間,不過還是雷之呼吸練的最熟。”
“要是成為柱的話,不管是鳴柱還是音柱都不太適合我。”
宇髄吉問灶門炭治郎:“你呢?你有什麼想法?”
灶門炭治郎歪頭:“我修煉水之呼吸和火之神神樂,水柱嘛……富岡先生就是水柱,我自然不能再當水柱,但是火之神神樂也不算是炎之呼吸,雖然煉獄先生退隱了,我也不能說自己是炎柱啊。”
栗花落香奈乎提醒大家:“午休隻有一個小時,一小時後就要公布你們的名號,現在還剩下二十分鐘。”
灶門炭治郎立刻頭疼起來:“怎麼辦?我要叫什麼?”
我妻善逸咯咯笑:“叫頭柱怎麼樣?”
灶門炭治郎:“…………”
栗花落香奈乎想了想:“最早的呼吸叫日之呼吸,炭治郎不如叫日柱吧?”
灶門炭治郎撓頭,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初始呼吸啊,我的實力還達不到那個境界,以日為名有點……”
“沒有人一開始就能達到最高境界。”
宇髄吉讚同地說:“我覺得日很適合你。”
三天考核就能得到大部分人的認可,包括井上小哥在內的很多成年人提起灶門炭治郎都讚不絕口,可見灶門炭治郎的確擁有太陽一樣溫暖人心的優秀品德。
灶門炭治郎聽後隻覺得心潮澎湃,他大聲說:“我會努力成長到足以承擔這個名號的水平,以後我就是日柱了。”
宇髄吉笑了笑,然後他苦惱地說:“我叫什麼比較合適呢?”
我妻善逸:“你要是用雷之呼吸的話,就當鳴柱吧。”
頓了頓,金發少年有些不滿地說:“雖然讓你成為鳴柱很不爽啦,但是我更希望有鳴柱出現在柱裡麵。”
他有些低落地說:“爺爺以前希望我和……成為鳴柱,這算是他的夢想了。”
宇髄吉看著耷拉腦袋的我妻善逸,沒忍住,也伸手去揉我妻善逸的腦袋。
啊,和想象的一樣,軟軟的,暖暖的,像是暖爐一樣的腦袋,還帶著一點點順滑的感覺。
“你乾嘛啦!!”
我妻善逸反手拍開宇髄吉的手,不爽地瞪宇髄吉,卻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像極了炸毛的麻雀。
宇髄吉咳嗽了一聲,他道:“你要是不反對,那我就叫鳴柱吧。”
另一邊伊澤杉離開休息室後,他穿過通道,走向外麵的場地。
在進入場地的時候,伊澤杉隨意地扶了一下場地前圍欄處擺放的綠蘿,似乎像是防止綠蘿掉下來砸到人。
但在他的手指輕微碰觸到綠蘿葉片下的葎草時,伊澤杉猛地抬眼,原本平和的眼神在某個瞬間變得明亮鋒利。
他鬆開手指,任由葉片垂落擋住葎草。
伊澤杉緩步走向場地旁的過道,那裡蝴蝶忍正推著車子回收各種定食飯盒。
此刻場地四周的座椅上隻坐了零星的賓客。
中午休息時煉獄杏壽郎陪著藤下明哉在包廂接待客人,還有一些賓客去了另一個屬於警署部門的包廂,比如白馬警視總監等人。
伊澤杉微微眯眼,他的眼神滑過一些似乎很正常的人。
有些人戴著帽子擋住了臉坐在椅子上裝作午休,有些人斜靠在欄杆上說著什麼,有些人躲藏在陰影處,似乎在窺視著包廂的位置和幾個救援通道。
伊澤杉突兀地笑了。
妖怪嗎?真是久等了,上次他們差點乾掉戶愚呂,還以為那幫妖怪打算息事寧人呢。
伊澤杉的目光又掃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窟窿,然後他若無其事地去和蝴蝶忍打招呼了。
無所謂,反正下午混合考核的時可以全搞定。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