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圖容貌了?”
宋四小姐剛點頭,外頭就傳來顧原的聲音:“嫂子,我給平安和歡喜做了一個風車,讓小妹給你送進來?”
顧原是帶著家裡妹妹來的,目的是跟宋家多走動,家裡的意思,當然是想讓他或者妹妹來宋家多熟悉的,要是能結親就更好。
顧原對此不熱衷,可總要給龍鳳胎送東西,剛好就領妹妹來跟宋家幾個姑娘熟悉的。
葉蔓菁在坐月子,他是不好進去打擾的,就在門外敲門說一下情況。
“我去開門。”
宋四小姐要知道她會栽,她這輩子都不會去開門。
可她此時好奇心旺盛,剛還說不看中男人顏值,一開門就瞧見在門口高高大大的顧原。
顧原就是那種隨時四散魅力值的花蝴蝶,宋四小姐去開門,他還朝她禮貌一笑:“謝謝宋四小姐。”
他聲音磁性好聽,那笑容仿若會治愈一般,宋四小姐一下就感覺臉有一點熱。
她一聽說過哥有個最好最好的好友,就好奇問:“你就是哥最好的好友顧副團嘛?”
顧原著實一愣,頓了會兒才對她釋放善意一笑:“是的,我叫顧原,如果你哥是叫宋文景的話就沒錯。”
宋小姐覺得顧原那一笑,簡直太有魅力了,比哥還好看。畢竟她哥除了對嫂子外,對彆人都冷冰冰的。
顧原是個特彆陽光的人,不過他是動腦子的人,這是好友的家他特彆注意分寸。
他讓開一點,讓妹妹將龍鳳胎的風車拿進去。
聽到嫂子在裡麵朝他道謝,他道一聲:“都是自己做的,不值多少錢。”
“小妹,哥在外邊等你。”
顧小妹點點頭,滿心好奇地將半人高的風車搬進去。
這是用竹子做成的圓錐形竹風車,最上邊是有五色風輪,上邊掛了各種顏色的珠子,在風車後邊還有可以搖晃的把手,一搖動把手風車就會轉動起來發出一串串美妙的樂聲,好聽極了。
各個顏色轉動起來,可以鍛煉龍鳳胎的視力。
葉蔓菁拿來試了下,叮鈴鈴的聲音響起,果然龍鳳胎居然看著風車,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顯然是喜歡的。
“替我謝謝你哥。”
龍鳳胎喜歡,葉蔓菁也喜歡。她歡喜時那笑容簡直漂亮得驚人。
“不謝不謝,嫂子你真的好漂亮啊。”她說一聲後,就禮貌跟宋家幾個小姐打了招呼後出去。
隻是出去時,顧小妹整個腦子裡都是宋嫂的笑。
宋四小姐急忙起身道:“嫂子我出去送送他們。”
*
花園處,顧原聽到後邊的腳步聲頓住腳步,果然,不一會兒就有個穿著白皮鞋,手提著綠色大衣的姑娘追了出來,不是宋四小姐是誰?
“顧團長。”
“宋四小姐有什麼事嗎?”顧原禮貌回了一句。
宋四小姐跑得有點氣喘籲籲的,她看著他,隻覺得果然哥的好友就沒普通人。
容貌能力都是一絕,而且顧家的話,家裡肯定是不會反對的。
隻是,
宋四小姐聲音壓低問:“顧團長現在有對象嗎?”
顧小妹就在一邊抿嘴偷笑,嘴快地說了一句:“還沒哦,宋四妹。”
顧原瞪她一眼,顧小妹就乖乖不說話了。
顧原看到宋四小姐這個問話,再看她染得緋紅的臉頰,嬌羞的低頭,這哪裡看不出宋四小姐的想法?
顧原在大院的時候就是個花蝴蝶性子,真的是做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隻除了栽過一次外,剩下的時候他很少再栽。
他認真看著好友的堂妹,聲音溫柔道:“宋四妹呀,我跟你哥是好友,我要敢亂說話,他非得揍殘我。”
顧原:“我雖然沒對象,不過我心底有喜歡的人哦。”
宋四小姐一愣,她想再爭取一下,就聽他溫柔道:“我這樣的人是不能成為很好對象的,你是宋家的小公主,你應該需要個能好好捧著你,疼惜你的人呀。”
這個人不會是他,這話他怎麼好說,這是第一次見麵,原則上來說他們還是陌生人。
不過這是好友的堂妹,就是他堂妹,他對好友的堂妹自然也是尊重的。
顧原話說完就出去了,隻留下一向驕傲的宋四小姐遭遇了人生的第一次滑鐵盧。
她想不明白,劉家大少來跟她交流的時候,都是捧著她的。
為什麼哥的好友,居然對她這麼冷淡?她都還沒說呢。
這頭,顧小妹跟上自己親哥,簡直好奇得不得了,她哥這樣的會有心上人?
騙鬼吧。
“哥,你說有喜歡的人,是真的嗎?”顧小妹穿著黑色靴子,踩著地麵還未完全化開的雪,好奇地問。
顧原腳步一頓,就道:“騙她的。”
顧小妹:?
“喔。”
“哥,宋嫂真漂亮,是我從未見過的漂亮。”
頓了頓她又道:“哥你都變了,以前你就跟個花蝴蝶一般來者不拒,現在變得潔身自好了?”
顧原一下停住了腳步,然後敲她頭,“亂說什麼呢?沒大沒小。”
顧小妹嘿嘿一笑,反手拉住了他手臂,好奇問:
“哥,你反正也沒喜歡的對象,為什麼不交個喜歡你的對象,就算不是宋四妹,那大院裡也有好多喜歡你的呀?”
她是覺得,他們這樣的家庭,享受了一切榮耀,那婚姻可不是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她就覺得宋四小姐還挺適合,就是嘛,好像年紀有點小,還不到20呢。
顧原腳步一頓,他從四合院的花園望出去,四處都是白茫茫一片,一陣冷風吹來,他將小妹推出去站好。
就在顧小妹都以為他不會說話時,他才多解釋了一句。
顧原:“喜歡的話,一開始覺得就夠了,慢慢就變得貪婪,你能接受這樣一個嫂子?”
事實上,是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好辛苦,他怎麼會讓人經曆這種?
他這句話沒說,可顧小妹立馬就將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他們這種家庭的媳婦兒,可以喜歡,但是不能哭哭啼啼的。
*
宋家這次重孫子重孫女的洗禮,來往的車輛不少。
就在南鑼鼓巷宋家對麵馬路處,低調地停了一輛黑色小轎車。
陳嬌嬌本來是想來看看首都房的,她想買房,尤其想入手四合院。
畢竟她從前世就知道,就這種改革開放初期大家都想著賣了出國的四合院,後期等個二十年,就什麼事都不用乾,隨隨便便的一座四合院都價值千萬。
像南鑼鼓巷,什刹海這種地段的四合院,好一點的隨隨便便都要價值幾個億。
她能不心熱嗎?
可現在有人賣房子,可要買沒關係的話也不容易,你根本不知誰要脫手房子。
有些房子的產權還不清晰,要不就國家才返還下去,偏偏這房子以前住的那些人都將房子當成自己的不願搬走,這些租戶難纏,買家也不敢輕易買房子。
可陳嬌嬌不怕,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嘛。
隻是她看中對麵的房子,居然是有主的?以前都沒人來住,沒想到開年就有人來住了。
今天這四合院外居然停了這麼多車,還有不少來往的大人物,直接將陳嬌嬌都震傻了。
尤其後邊,她居然看到宋家的人來了,她差點沒咬破舌頭:“宋叔宋嬸子?他們怎麼在這?”
車裡還坐著那長相雖然一般,卻穿著十分奢華的青年。
他點了根煙抽了兩口才問:“看到對麵了嗎?今天來了多少軍區的車?你的青梅竹馬還有這麼大背景,你也沒想到吧?”
“你是說對麵住是宋哥他們家人?”
陳嬌嬌震驚瞪大眼,差點沒咬破舌頭。
她一是難以相信,另外也是心底難受得要命。
她前世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宋哥,隻知道未來宋哥發展很不錯,可她不知他還有厲害的背景啊。
那青年輕嗬一聲笑,“嗬,這不是你能夢到的?”
他也不管她什麼想法,忽然俯身過去捏住她下巴,聲音簡直冷漠無情:“你不就想找個有權的人嫁嗎?你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到時給你介紹。”
“真的?”陳嬌嬌不是太信任他。
青年手下稍用力,“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接受了。”
他說完,又說了一遍,“多去跟那個姓陶的青年接觸,他喜歡花,你多練習一下,要是你能得到他認可,你想要的能少了你的?”
陳嬌嬌一言難儘,那個青年簡直狗*眼睛長在頭頂上,就看誰都是垃圾一般,這種狗屁人她才懶得去接觸。
可是一向到她重生了還什麼都沒有,偏偏葉蔓菁就什麼都不用做她就有了常人羨慕婚姻和學業,這讓她怎麼甘心?
*
且不說陳嬌嬌甘心不甘心,總之,除了重生龍鳳胎還關注她,想找人*報仇的話,葉蔓菁是想不到她的。
這頭,洗禮這天宋文景卻是忙了一天,還喝了不少酒。
晚上回來時身上都是酒氣,葉蔓菁推他去洗澡:“哥,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就喝了一點點。”
他就坐在床榻上看著媳婦兒,然後遞給她一把鑰匙。
葉蔓菁:?
“誰的。”龍鳳胎睡著了,葉蔓菁就靠在床上,還準備看看空間的話本才睡覺呢。
誰知男主又給她拿了一把房子鑰匙。
宋文景:“叔給的西郊房子鑰匙。”
見媳婦兒看他,他脫了大衣,裡麵就穿了一件襯衣和針織衫,倒是越發顯得男人肩寬窄腰,身材修長極了。
那鼓鼓的肌肉,將他身形撐得極好,這是一個能讓人忍不住吹口哨的好身材。
葉蔓菁就捧著本書看她,然後還笑:“是叔跟我打賭考華清獎勵的那棟房子?”
宋文景點頭:“恩,那裡就在部隊基地外邊,那幾條街的安全都有保證,你暑假可以去那邊。
見媳婦兒不是太理解,他還多說了一句:“西郊那邊雖然偏一點,可周圍有山有水,跟老家差不多,四月時你還能看到農民插秧。”
葉蔓菁秒懂了,“難怪宋來送產權轉讓書時說,‘我要感謝叔’。”
“叔就特意想著將西郊的房子給我?”
龍鳳胎此時有要醒的趨勢,她隻得穿鞋子準備哄孩子。
男人卻是將她按在床上,柔聲道:“你躺著我來哄。”
他起身小心晃動著嬰兒床,輕輕拍著,多解釋了一句:“是我跟叔特意提的。”
宋文景說時還繃緊了後背,他怕媳婦兒不願折騰,不願過去呢。
葉蔓菁那雙漂亮眸子凝著她,甜甜地道了聲:“謝謝哥,你去找叔,應該也是費了心思的吧。”
他常年出任務,回來家裡的時候少,他怕她不方便,就特意在部隊外給準備房子。
“那要是叔不同意,南鑼鼓巷的四合院,你是不是就會換成西郊那邊的?”
宋文景點頭。
葉蔓菁就想拿腳蹭他,“我們暑假會去住的。”
這話是真讓宋文景高興,他抱著她親了好幾口,“謝謝媳婦兒。”
二人好久沒這麼親近了,尤其媳婦兒身上還帶著奶香味,就想有鉤子一般一下下吸引著他。
他將頭枕在她頸窩處,十分克製地道了一聲:“媳婦兒好想你了,”
葉蔓菁一抬頭,就瞧見男人那雙好看眸子周圍都染上欲*色,她就笑著讓他低頭:“你要是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啦。”
她畢竟是桃花精嘛,身體恢複很快的。
可男人卻是抱緊了她,搖搖頭,然後低頭使勁兒吻她。
宋文景:“媳婦兒,你還在月子。月子對女人很重要,我怕會傷著你。”
他抽身後擁著她,下巴蹭著她脖頸,灼熱的呼吸打在二人相靠處。男人那低沉沙啞聲從身後傳來:
“比起男女欲*望,我更想你平平安安永遠快樂,欲*望是我向你表達歡愉,和對你有多歡喜的渠道。”
宋文景:當然,身體深深喜愛你身體這點,就這點他有點不知怎麼說。
媳婦兒也許是覺得是彆的,可宋文景了解自己,他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不會有這種失控感。
可偏偏碰上媳婦兒,一切都變了。
此時此刻,隻有親吻能表達他的情感。
他就重新將她抱了過來,低頭將舌頭闖了進去,帶著她的舌頭一遍遍攻城略地,將他的歡喜和思念都化在這一吻中。
宋文景都不敢想,他這次跟媳婦兒分彆竟快有半年之久,卻是回來連媳婦兒的生產時間都沒趕上。
疼愛和愧疚時刻折磨著他,他就想,再對媳婦兒好一點,再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