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長風甩開盧海根和小黃毛後,也不管身後戰局如何,就直接回學校了。
一路上,侯長風終於歎了一口氣:“盧海根啊盧海根,你機關算儘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估計這一壺夠你喝的了!”
回到宿舍,侯長風雖然儘量保持著喜怒不形於色,但還是給陳超洪看出了一些倪端。
“風哥,有什麼喜事,這麼開心?”
“沒什麼,就是剛剛回來的路上,看見幾條狗跟幾條豬在打架而已!”
“狗和豬打架?老侯你沒看錯吧?況且這大縣城的,那裡來的豬?”一旁的朱天誠也很好奇的問道。
“至於你們信不信,反正我親眼看到了。”
“......”402的人。
......
當天晚上。
在縣人民醫院某病房裡,某病床上,一名傷者遍體鱗傷的躺在病床上,頭包白紗布,手和腳都打著石膏,正痛苦的呻吟著......
傷者正是盧海根。
早些時候,盧海根三人給小黃毛一群人狂毆一頓,然後被120直接拉回了醫院。
病床前,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盧海根的父母,剛剛才糾纏著醫生咆哮一頓。
不咆哮才怪呢!
自己兒子明天就要參加高考,結果現在被打成這樣子,他們當然想醫生能妙手回春,三兩下手腳就能治好自家兒子的傷痛。
“你們要是覺得我們醫生沒能力,那麼你們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你們可以去穗城的大醫院,看看他們能不能一個晚上把你們兒子治好!”主治醫生被兩人糾纏的煩了,直接懟了回去。
“醫生,我好好說話,我好好說話,我兒子情況怎麼樣?”頂著啤酒肚的男人終於平靜的說道。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情況還是比較嚴重,經我們檢查,他肋骨有一處被打斷了,右手一處骨折,左腿一處骨折,估計要住院一段時間。”主治醫生沒好聲氣的說道。
“啊?那我兒子明天還能參加高考嗎?”
“開玩笑!他躺著不動就算好,還想去參加高考!”醫生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婦人聽得自己兒子不能參加高考,立馬就嚎嚎哭道:“到底是哪個天煞的這麼對我兒子下這麼狠的毒手啊啊啊啊!!!”
“這裡是醫院,請注意一點,不要影響到其他病人。”醫生毫不客氣的提醒道。
那婦人才稍稍不敢那麼放肆。
“先住院一段時間看康複情況吧,有需要就按那個健,但不要大吵大鬨,到時候會有護士過來的。”
醫生似乎對盧海根一家子都不怎麼好說話,交代一番便離開了,估計是之前這對夫婦對醫生提出了什麼奇葩要求惹得醫生不爽了。
那醫生剛出病房就不忘吐槽:“現在的小年輕都什麼玩意!明天都高考了還出去惹是生非!”
“這樣的父母也算奇葩,想一個晚上就能把他們兒子的骨折治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隨行的護士也忍不住吐槽。
醫生離開後,那婦人望著病床的盧海根,一臉悲痛的問道:“根兒,你覺得怎麼樣啊?”
啤酒男似乎憋著一肚子氣,“根兒,你說,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啤酒男盧德勝是縣裡唯一一家國營米酒廠的廠長,兒子被打,堂堂國營廠長豈能咽下這口惡氣?
躺在病床上的盧海根忍著疼痛,欲哭無淚的望著天花板,不甘心的吐出幾個字:“侯長風!”
......
當天晚上,警方就來醫院找盧海根三人錄了口供,然後立馬出動警力,在某處網吧把小黃毛等一眾小混混揪回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