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薛晴伶帶著一群人驅車離開唐家山莊,在一處隱秘的地方把薛貴接上了車。
薛貴之前已經得到消息,唐仁孝正在到處找他,因此這幾天都非常謹慎,一直戴著帽子口罩,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上車後才摘下口罩,對著薛晴伶諂媚一笑。
“姐,那個礙事的李長老已經死了,您這回開心了吧!”
薛晴伶哼了一聲:“最近全都是煩心事,也就這個消息讓我舒心點,不過那老頭是自己死的,和你又沒關係,你跑來找我邀什麼功!”
薛貴嘿嘿笑了兩聲:“姐,這個真是和我有關係!”
薛晴伶愣了下:“你小子還長能耐了?那老頭沒病沒災的死在自己家裡,難道還是你畫小人把他咒死的?”
薛貴摘了帽子,摸了摸鋥光瓦亮的頭頂:“那老頭怎麼死的我也不清楚,但這事真和我有關係。”
薛貴看了看前排的司機,把頭湊到薛晴伶耳邊壓低聲音:“是我找到的一個高人,把那老頭弄死的!”
薛晴伶頓時一驚:“到底是什麼人,你從哪裡找到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薛貴哎了一聲:“姐你彆急,我這不是就帶你去見那位高人嗎!”
薛晴伶眉頭皺起:“到底是什麼人,搞的神神秘秘的。”
“等見了麵你就知道了。”
薛貴臉上浮現出癡迷神色,嘴角口水淌出還不自覺:“那臉蛋,那身材……實在是太漂亮了!”
薛晴伶疑惑的望了薛貴一眼:“亂七八糟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薛貴伸手擦了擦嘴角,臉色一凜:“我答應過對方,不能透露她們的信息。”
薛晴伶更驚訝了,薛貴對她可是一向的言聽計從,現在竟然說“不能”!
薛晴伶一瞪眼:“什麼叫不能說?”
薛貴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但是雙眼眼底閃過一絲迷茫的光芒,呆滯的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能說。”
“你不會是中邪了吧。”
薛晴伶覺得薛貴有些古怪,心中疑慮頓生:“你不說清楚到底是什麼人,我是不會去的。”
薛晴伶畢竟是在生意場上打拚多年的老手,做事還是很謹慎的,不會輕易涉險。
薛貴急的抓耳撓腮,仿佛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催促他,必須要把薛晴伶帶到那處酒店去。
“姐,對方真的是高人,而且李老頭是他們無償幫我們除掉的,還說隻要我們出錢,林羽也可以幫忙除掉!”
“林羽!”
薛晴伶臉色轉冷:“這個林羽來唐家沒幾天,連後山的老不死都和他搭上關係了,簡直是手段通天!要是再不乾掉他,恐怕我在唐家要待不下去了!”
對林羽的恨意超過了對未知的恐懼,薛晴伶略一思索後就點了點頭:“好,我就去見見那位高人!”
薛貴頓時喜笑顏開:“好,我來指路!”
薛貴給司機指路,車隊來到市郊的那處豪華酒店,薛晴伶帶著幾名保鏢和薛貴走入酒店,坐電梯來到頂層,穿過走廊來到最裡端的豪華套房門前,按下門鈴。
叮咚——!
門鈴響過,片刻後有人從裡麵把門打開,依舊是那名沉默的巨人。
薛晴伶頓時被嚇得一跳,差點叫出聲來,薛貴連忙在邊上解釋:“這是高人的手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