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2 / 2)

男主懷了我的崽 顧西子 11907 字 8個月前

但是被白晝這隻白斬雞給壓了。

“什麼?”白晝更加疑惑了。

“沒事。”範青陽視線黏在他臉上。

白晝和當初在大學相遇時候的模樣幾乎沒變,狐狸眼清清冷冷,眸光也波瀾無波地平靜,若是不喜歡白晝的人,隻是覺得他像是山水畫般,長相寡淡了些。

範青陽就是喜歡這副死樣,不然也不會對他一見鐘情了。

都說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範青陽完全無法否認這張臉對他的影響力。

後來覺得白晝的性格也很帶勁。

現在搞到一起之後,範青陽那股少年滿腔奉獻自己的愛意發生了一些變化,之前覺得得到白晝一個眼神便先顱內高/潮了。

此時,卻顯得不夠了。

範青陽偏頭看著他,眼底閃爍頗為癡迷的眸光,往他胸膛貼了貼,說話間,眼神和他對視上,呼吸間炙熱的氣息灑在他下巴的肌膚上,染上一層熱意。

白晝看著他,從他眼底讀懂了一些情緒,目光發生點變化,垂眼,視線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唇上,範青陽輕輕抿了一下唇,伸出一點舌尖舔了舔唇瓣,晶瑩的唇,染成了沾著露水的花瓣。

“白晝。”範青陽抓著他的手臂,聲音帶著點急喘聲,語調低沉。

原本落在他唇上的視線朝著他的眼睛看去,鳳眼微微眯起,彎著一抹笑,眼底的深意看起來有些複雜。

“嗯。”白晝喉結輕輕滾動一瞬,他突然感覺喉嚨有些乾涸,但不是那種想要喝水的感覺,是另外一種下意識分泌唾液的行為。

範青陽看見他喉結的一動,自己都明示成這樣了,白晝還是靜靜看著他,不由覺得有些無語,氣笑了:“來吧,親我。”

白晝湊到他唇角,吻住他的唇角,貼在一起的唇瓣已經無比契合,隻要白晝不故意咬傷他,他們不會因為唇齒間的磕碰而受傷。

他喉結又上下滾動著,吮著範青陽的舌尖,他知道剛剛產生的感覺是什麼了。

是因為身體在渴望和範青陽親密接觸,渴望達到一定的程度後,而不由自主地給出來的下意識反應,意識具象化到了行動。

原來自己

也在渴望他?

所以親吻(),並不是為了滿足範青陽的欲/望(),而是滿足他自己欲壑難填。

他對範青陽有口欲的渴望,甚至本性都在驅使著自己一點點吃掉他,現在身體似乎對他也產生了更深一層的欲望。

甚至有些舍不得咬傷現在傷口愈合緩慢的範青陽。

舌頭是非常敏感,它能感覺到被主人吃嘴裡的食物是圓潤的形狀,還是棱角分明的方塊,或者是濕滑靈活的柔軟?

舌頭對酸甜苦辣的味道也很敏感,當吃到很燙的東西,第一反應是吐出來,這是最直接的感受器官。

白晝舌頭現在就和範青陽貼在一起。

燙嗎?不會。

軟嗎?蠻軟的。

滑嗎?還好吧。

當兩個這麼敏感的器官纏在一起的時候,對於戀人來說,很容易讓腎上腺素和雄激素飆升,身體都軟了半截。

範青陽轉了身,正麵抱住白晝,臉頰溫度發燙,手勾著白晝的脖子,不理解自己怎麼會有腿軟的感覺。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不是太奇怪了。

隻是簡單地親個嘴巴,就親的身體發軟,是不是顯得有些賤了?

白晝氣都沒喘一下,表情平靜如同風未吹過的湖麵,隻是嘴唇泛著紅腫,他看著範青陽默默咬了一下唇,然後睜眼看著他,問:“你有沒有腿軟的感覺?”

白晝不需要想,直接回答說道:“沒有。”

範青陽深深吸了一口氣,抱住他的腰,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語氣很喪氣,“完蛋了。”

“怎麼了?”白晝手托著他的背。

“我不是鐵血真男人了。”範青陽對自己的定位一直是硬漢的。

“為什麼?”白晝另外一隻手落在他微卷的黑發上,他不知道他哪裡得出這個結論。

範青陽也不藏著掖著,嘟嘟囔囔的語氣像是撒嬌似的:“哪有真男人一親嘴就腿軟的......”

“那天在實驗室,你讓我脫光了躺在實驗床上,那時候周邊還有人呢,你一抓我的腳踝,我就......”

“隻想對你......敞開月退了。”

這話聲越來越小了。

“完蛋了,完蛋了。”範青陽終於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了,“真的完蛋了。”

白晝大概知道他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手在他後頸處摸了摸,淡聲說道:“這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範青陽倒是也說不出什麼不好的話來,最少自己某些時候能少受些罪。

“那你會對彆人這樣?”白晝問。

“沒有!當然沒有!”範青陽立刻反駁道,對誰都這樣,以後彆出門了,留在基地生崽吧,人類的繁衍需要他的發光發熱,反正看見誰都腿軟發/情的。

“那就沒關係。”白晝平靜地說道:“你並不會被我感染,我也可以幫你,隨時。”

範青陽臉上的溫度還在上升,明明他和白晝說

() 的是一件私密且曖昧的話題。

但是他不懂白晝怎麼能用那麼平靜的話回答他。

平靜也沒毛病吧……但是他覺得好色啊......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你今天還要換藥。”白晝見他趴在他肩膀上,久久不再說話,便主動說道。

“換吧。”範青陽有氣無力地說道。

白晝捏了捏他的脖子:“還腿軟?”

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後遺症了。

“沒......”範青陽脖子又

紅了,鬆開白晝,轉身朝著臥室走去,然後直接往床上一倒,臉埋在被子裡。

白晝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不喜歡什麼都不穿的感覺,從托盤上拿起藥品,看著趴在床上的範青陽,說:“起來,先把藥吃了。”

範青陽腿蹬了一下,然後死魚一般一動不動。

白晝表情有些冷,抿了抿唇,抓著他的手腕,將人半拖起來,對上範青陽閃躲的眼神:“吃藥。”

範青陽看他一眼,默默吃了藥,然後苦得變了臉色,“苦......想喝水。”

白晝順手從旁邊給他倒了一杯水,範青陽抓著杯子喝了半杯。

“喝完。”白晝覺得水放在空氣中,半個小時就臟了。

範青陽又捧著喝了一口,這次全部喝完了。

“躺好。”白晝準備好了紗布繃帶。

範青陽閉上眼睛,不去想腦子那些齷齪的想法,忍不住瞥了一眼白晝的骨節分明的手指,長又細的......

一般是三根手指。

“咳......”範青陽被自己吞咽的口水嗆到了,咳得撕心裂肺。

白晝收回準備給他傷口上藥的手,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你今天怎麼了?”

範青陽還在咳,一手抓著白晝的手腕。

“我還沒因為你今天染了一身臭氣回來生氣,你不要再惹我生氣。”

範青陽聽到這話,便忍不了:“那我想知道,我惹你生氣了,你能對我怎麼樣?”

“......”白晝看著他這一身傷,似乎說不出什麼有說服力的懲罰了。

範青陽輕哼一聲:“要不要讓我再嘗試一次那個什麼鬼病毒,關一關禁閉室?那確實挺疼的,也許我會害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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