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梵天的手上按在他的腹部 , 那原本鼓起的肚子卸了貨 , 緊致的腹肌暫時變成了鬆軟的肚皮 , 他的語調很溫棟 :“ 師弟 , 肚子上的傷好了嗎 7“
男人生孩子都是生剖的 , 所以前幾日他肚子上還有一道很深很重的傷痕 。
夜淅鴻抓著他的手腕 , 沒讓他繼續探入 , 被他抱著 , 在冷風中汲取一絲溫暖 , 黑眸泛著淡淡的扭曲的眸光 , 低聲問 :“ 師兄 , 若是你真的發現 , 我當真在這裡與人偷 / 情 , 會怎麼樣呢 7“
這個假設讓赤梵天麵色一瞬間陰沉下來 , 甚至抓著他的手臂都收緊了力道 , 他按住夜漸鴻的腳子 , 張嘴撕咬在他腳子上 , 不重也不輕 : “ 我會咬斷你的脖子 。“
夜漸鴻偏要故意挑釁他 , 內心對於赤梵天的懷疑依舊不悅 , 他語氣中含著一股笑意 : “ 但應該知道 , 如今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本 , 我要和其他女人或者男人如何如何 , 你也隻能乖乖待在旁邊看著我和他 … 唔 …..“
話未說完 , 赤梵天狠狠咬了下去 , 夜淅鴻頸側瞧間淵出血痕 , 血液如柱順著血管留下 , 痛意讓他忍不住怡眉 , 但眼眸確實含著瘋狂的笑意 。
赤梵天舔了砸他傷口的血
, 垂著的棕色獸瞳在月光下冒著寒光 , 他舔砂著夜漸鴻的脖子上的牙印 , 低聲道 :“ 你可以試試 。“
他一定會拉著夜漸鴻下地獄 。
兩人所謂平靜正常的愛意下 , 是兩顆扭曲變態的心臟 。
他們可能永遠學不會如同凡間愛人一般互相信任 , 毫無芥蒂 , 甚至互毆殘殺都是常事 , 但卻不會分開 。
夜淅鴻拉扯著他的頭發 , 望著他帶血的唇角 , 低頭主動吻下去 , 吻得很凶 , 掃蕩著他的齒列和唇舌 , 摩括著他的上額 , 一吻畢 。
兩人鼻尖相蹭 , 夜淅鴻低聲回答 :“ 師兄最好不要逼我 。“
赤梵天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瞬 , 破了舔犬牙 , 音色沙啞 : “ 我怎麼逼你了 7“
“ 你要一直愛著我 。 “ 夜漸鴻拾著他的下頜 , 麵容冷靜得可怕 : “ 不愛就會被殺死 。“
“ 哈 。 “ 赤梵天看著凶狠的夜漸鴻 , 輕笑一聲 , 夜淅鴻不知道他如今表現出來的凶狠 , 都隻是掩飾自己的不安而已 。
「 放心 , 就算死 , 我們倆也要死一塊的 。 “ 赤梵天拖著他的腰 , 將人抵在巨大石頭上 , 手按在他留疤的腹部 。
那個什麼鬼主仆契約 , 他根本沒看在眼裡 , 若他死了 , 他一定會拉著
夜淅鴻一起去死 , 誰都彆想獨活 。
夜漸鴻微微路起腳尖 , 動作分毫不讓地扯著他的頭發和他接吻 , 唇瓣親得紅腫 , 涎水拉絲 , 從唇角消下 …...
他輕喘著氣 , 視線落在如同玉盤的月亮上 , 身後粗糙的石麵磨得身後的肌膚出血 , 在血液染色下 , 淩霄花花瓣更加豔麗了兩分 , 衣服都被赤梵天推了上去 …...
“ 哈哈哈 …... 尾巴 …...“ 小孩兒清胭的聲音響起 , 餘音繞梁 , 赤紅狐尾上掛著一串鈴銓 , 隨著擺動發出叮鈴胭響 。
赤梵天因為吃了某隻大妖內丹 , 如今正在消化 , 化作了狐狸獸形 , 巨大的原型身軀趴在石子路上 , 原本的一尾化成了兩尾 , 獸瞳半眯著 , 似乎在假寐 , 身後張著手追著他尾巴跑的小孩兒是三歲的夜甲熠 。
赤乙銘默默站在一旁 , 並未像夜甲熠一般輕鬆 , 臉上帶著成熟的苦悶之色 , 他靜靜看著旁邊練劍的夜漸鴻 。
他故作沉穩 , 這三年來也是沉默寡言 。
夜甲熠追得起勁 , 揚著腦袋 , 露出幾顆牙齒 , 沒注意到腳下的石頭 ,
往前麵磕去 , 赤乙銘連忙站起來 , 還未趕到夜甲熠身前 , 便發現夜甲熠並未碳到牙齒 , 而是落在柔軟狐尾上 。
夜甲熠頓時一把抱住尾巴 , 笑得牙不見眼 , 第一時間看向赤乙銘 , 口齒清晰的喊著 : “ 弟弟 ! 快過來 , 我抓到爹爹的尾巴啦 ! 我們一起來玩 。“
赤乙銘嘴角抽搐著 , 對於自己多出一個弟弟表示不理解也不尊重 , 察覺到赤梵天煩躁地甩了甩尾巴 , 但又不敢將尾巴上的夜甲熠甩飛 , 鼻息都沉重了幾分 。
猶豫半晉 , 他還是朝著夜甲熠走去 , 小手搭上 , 夜甲熠將他拉上來 ,
兩人騎在尾巴上 , 手揩著狐狸毛 。
赤乙銘勉強坐穩 , 身後夜甲熠抱住他的背 , 笑嚕嚕說著 : “ 弟弟放心 ,
哥哥會保護你的 。“
“ 謝謝 , 但是不必了 …... 啊 。“ 赤乙銘話沒說完 , 被赤梵天故意捉弄著尾巴搖晃起來 , 瞧間緊張地抱住了他的尾巴 。
“ 哈哈哈 , 弟弟彆怕 , 爹爹不會讓我們摔跤的 ! “ 夜甲熠儘情放肆的笑著 。
赤乙銘心中微微放心下來 , 感受著狐尾的柔軟 , 眼前閃過山洞內赤梵天冷漠的表情 , 心中微痛 , 懲罰了自己三年 , 還是走不出來 。
玩了一會 , 赤梵天站起身來 , 朝著在院裡空地練劍的夜漸鴻 , 將兩人甩上背坐好 , 邁著不緊不慢的優雅步伐 , 尾巴尖尖一簇紅毛之上係著昨夜係上的鈴鐺 。
夜淅鴻收起劍 , 看著那隻赤紅狐狸 , 拙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腳子 , 赤梵天蹭著他的手心 , 然後在他臉上親昵的舔了舔 , 旋即將兩個小孩扔在他跟前 , 發出一聲獸鳴 , 走到旁邊卷著尾巴睡好 。
“ 來 , 站好 , 你們的劍呢 ?“ 夜漸鴻在練劍時就比較嚴肅了 , 不管是夜甲熠還是赤乙銘都是一視同仁的凶 。
夜甲熠和赤乙銘紛紛從儲物袋中拿出木劍 , 乖乖站好 , 不敢在夜淅鴻麵前造次 , 他會真的打人 。
“ 先紮半個時辰馬步 , 劍雙手拿著 。 “ 夜漸鴻視線掃過兩人 , 半大的小孩兒 , 嚴肅著臉 , 連忙紮好馬步 。
夜漸鴻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 , 便去旁邊練劍了 , 兩人不動
不敢動地紮馬步 。
夜甲熠忍不住小聲嘈咕 : “ 弟弟 , 你累不累 2“
赤乙銘據嘮 , 很想提醒他 , 夜漸鴻能夠聽得見 , 但還是忍了下來 , 回答說 :“ 不累 。“
“ 好 , 你累了就跟我說 , 我假裝摔倒 , 我們就可以休息了 。 “ 夜甲熠說 。
赤乙銘眼神微微一閃 , 原來之前夜甲熠捧倒 , 隻是為了讓他們兩人休
「 你不累嗎 ? “ 赤乙銘忍不住問道 。
「 不累啊 , 很輕鬆的 。 “ 夜甲熠炫耀的語氣說道 。
赤乙銘便不說話了 。
夜淅鴻在落花飄葉中 , 劍鋒閃爍著白光 , 沒有一片葉子是完整的 , 身
形快如閃電般看不清府實 。
赤梵天狹長的狐狸眼睡眼蒙真地眯了眯 , 視線在兩個小孩身上掃過 ,
又緩緩閉上 , 身上的妖氣越發雄厚些了 。
半個時辰過去 。
夜淅鴻拾準時間停下 , 衣袖隨意地擦了擦額前的汗 , 走到兩人跟前 ,
說 :“ 好了 , 站起來吧 。“
赤乙銘和夜甲熠軟綿綿地站起來 , 夜甲熠露出一點可憐的神情 : “ 娘
親 , 腹軟了 , 很累哇 。“
“ 嘲 。“ 夜漸鴻點了點頭 , 表情深感認同 ,“ 這麼辛苦啊 。“
夜甲熠連忙點頭 , 雙眼希冀 , 隻想去玩爹爹的狐狸尾巴 。
“ 那再練兩個時辰劍就不練了吧 。 “ 夜漸鴻淡笑著說出極其殘忍的話 。
赤乙銘麵色如常 , 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