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木頭知道顧星沉身份不凡,卻也沒想過他會是京城的世家子,這幾日都有種恍若如夢的感覺。
敬國公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時,他下意識挺直了背脊,垂著眼眸沒有亂看。
敬國公回頭看了眼葉言,葉言上前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放到敬國公手中。
“既是你的兒子,我總得給個見麵禮。”敬國公說著,將匕首遞過去,笑著道:“這是我年輕時用過一把匕首,還算趁手,今日就送你了。”
小木頭微楞,去看若愚。
若愚淡淡開口:“拿著吧。”
小木頭這才接了匕首握在手中,“謝舅老爺。”
敬國公又是哈哈大笑,拍了拍若愚的肩膀,卻是什麼也沒說了。
兩人切磋出了一身汗,便各自回屋去換衣裳了。
進了穿堂,剛一坐下,葉言便道:“父親清晨出去了一趟,不知看到了什麼,回來時眉頭緊鎖。”
陸青竹麻了,該不會看到曲芙蓉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
曲芙蓉是女子,隻在京城守孝待了三年,敬國公應該不會認識她才對。
難道?
陸青竹下意識去看顧星沉,便見他神色如常從桌上拿了顆蜜餞放到她手心裡,柔聲道:“酸甜味的。”
她有時還是很羨慕男人穩如老狗的心態的。
話題才剛開了個頭,敬國公便換好乾淨衣裳進來了。
陸青竹將蜜餞塞進嘴巴,打算不摻和之後的話題了。
敬國公剛落座,便看著顧星沉說道:“我清晨出門時,遇到一個青年。”
“十幾年前我經手過的一個案子,那青年同那案犯外嫁的女兒生得十分相似。”
陸青竹捏緊了手心,確定了,敬國公口中的青年絕對就是季原。
雖然當初覺得隻是猜測,但陸青竹也知道顧星沉從不會沒有依據的猜測。當初兩人猜測的那些過程,即便不是全部的真相,隻怕也有五分真了。
“舅舅想說什麼?”顧星沉不慌不忙徐徐反問。
敬國公也是知曉這個外甥的能耐,何況當時那孕婦死的太過血腥殘忍,顧星沉也曾找他問過此案的進展。
“那青年不僅同那女人生的像,眉眼與其父更是一般無二。”敬國公這是斷定季原的身份了。
顧星沉不否定也不肯定,依舊反問:“舅舅既然如此肯定,緣何問我?”
罪不及出嫁女,何況還是出嫁女腹中的孩子?
敬國公垂眸,淡淡說道:“我隻是沒想到這個孩子居然活著。”
誰能想到呢?
為了能讓腹中的孩兒活著,做母親的竟生生忍痛刨開了自己的肚子,甘願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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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上輩子不是金剛芭比啊,她就是長得高,胳膊上腰腹上有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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