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青石趕緊上前那拿起在冰水裡泡了許久的毛巾,擰乾隻有給莫珂擦擦額角:“公子,我們也可以讓彆人帶著飛啊,不一定要自己飛。”
冰毛巾觸碰到額頭的時候就帶來一陣的清爽,莫珂隻覺得這才算是給自己續了命。
青石那自然是心疼的不行,半個時辰之後對莫珂說:“到時辰了!”
莫珂聽了這話,整個人虛軟下來,摔進了青石早就準備好的躺椅上。
“我要是飛不起來,有朝一日我必定打……”莫珂說著狠話的同時想到了那天柳清夢那一腳,氣勢弱了下來。
青石還在旁邊問:“公子你說,你想怎麼柳嬪娘娘?她武功高我們打不過。”
莫珂:“我……我飛不起來就繼續練嘛,跟人柳嬪有什麼關係。”
自從看過那一腳之後,莫珂對柳清夢就有了敬畏之心。
歎息著,莫珂算著這個時間點,柳清夢也該來了。
每天都要來檢驗成果,順便讓莫珂把一個故事拆成三段,說是這樣一個月就能聽十八天了。
不一會兒侍女來報,永壽宮確實是來人了,但是來的人卻不是柳清夢。
莫珂來到前廳的時候,是坐在輪椅上麵被青石給推過去的,近了就能夠看到端正坐在那裡的一道身影。
眉眼柔和,一身山梗紫色的衣袍穿上身,頭上掛著叮叮當當的珠釵玉碎,靳芝容嘴角掛著淺笑,身後站著一名彎著背的侍從。
靳芝容可算是第一次踏進這永壽宮,任由侍從報備之後就一直在這裡等著。
從其他意義上來說,這也是靳芝容第一次和莫珂的正麵交鋒,也不知是怎樣城府極其深的人才會誘拐了柳嬪。
正想著,靳芝容聽到了淅淅索索的聲音,轉頭一看,眼前的一幕讓她一愣。
青衣侍從眼角發紅,像是剛剛經曆了什麼悲傷的事情。侍從忍住悲傷,低著頭推著輪椅正在往前,就在那輪椅之上此時正坐了個如玉般的人兒。
男人像是剔透的瓷器一般,白到幾乎要透明,黑長的睫毛卷翹著,在眼睛下方帶起大片的陰影,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眸色。雖然是坐在輪椅上嗎,男子全身還是有著那種脆弱又忍不住讓人保護的美。
男子似乎也聽到了響動,抬起眸來,清澈的眸子裡麵蕩起漣漪,嗓音溫和:“莫珂見過容妃娘娘。”
靳芝容麵上是無可挑剔的笑容,嘴上問了一遭:“這……”
聽聞前幾日莫珂還會好好的,這皇上才幾日沒來永壽宮,這莫珂的腿就成了這般模樣。
倒也是駭人。
莫珂垂下眸子,掃了眼自己的腿,麵上露出一絲哭笑:“懇請容妃娘娘原諒莫珂,無法下地請安,實在是因為我這腿……無法走。”
沒有經常運動的人一朝突然劇烈的運動,就會因為不適應而造成的及肌肉酸痛。
莫珂就是這樣的情況,除了紮馬步以外的時間,他都活的像是一個殘廢。
那說自己不能走路,話也沒錯吧。
旁邊的青石則是想起來自家主子艱苦訓練時候的身影,眼眶一紅,甚至不忍心在再看下去。
主仆兩人這十分做作的演技,再加上這十分引誘性的發言,就成功地讓靳芝容誤會了。
這情況怎麼一看都是莫珂瘸了啊!
靳芝容麵上一驚,眼前遇到的情況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預料,她歪起頭,視線和身後的侍從對視了一眼。
那侍從沒說話,給她使了個眼色,靳芝容就繼續開始對話。
看著那雙腿,一動也不動,靳芝容軟聲道:“無礙,還是莫公子身子要緊。隻是不知道……莫公子著腿,皇上知不知情啊?”
皇上若是知情卻依舊不找人前來醫治,那說明不受寵是真的。
若是因為前朝公務繁忙不知道,那就是另外一個回事了。
莫珂不知道咋的,看著靳芝容溫順表麵上不動聲色的打探,突然就戲癮大發,起了一絲戲弄的心思。
莫珂泫然若泣,嗓音哽咽:“皇上自然是知道的,就是在皇上走的第二天開始的,皇上怎麼會不知道呢?”
寇辭走的當天就開始練了,確實是第二天就已經開始特彆疼了。
而且這永壽宮可有著寇辭的探子,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寇辭的眼底下,他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這兩點,莫珂可都沒騙人。
這話落在靳芝容的耳朵裡那確是軒然大波。
皇上之後莫珂的腿斷了,而且就是在劉貴人開膛破肚的同一天,難道說……這莫珂的腿也是皇上打折的。
不愧是暴虐成性的寇辭,那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會把莫珂給留在宮裡呢。
按照寇辭的性格,不應該啊。
作者有話要說:寇辭: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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