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兩個人是胡說八道呢!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兒?要真的能那樣,還不得翻天?我不認識他們,也不認識他們說的什麼人!”
朱長征和趙白花也就自然而然的被大家認為是神經病,腦子不正常。
拘留了兩天之後,派出所的人按照他們給出的地址單位,聯係人,得讓大隊的人來把他們給領回去。
這個時代,鄉下沒有電話,也沒有網絡,寫信太慢,最快的方式就是發電報了。
不過,省城這邊也不會直接把電報發到靠山屯去。
一個小小的靠山屯,也沒有接收電報的郵局。
電報是發到了安寧縣。
郵局發電報,是按照字兒收費的,自然不能長篇累牘的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了。
字兒很少,就說:XX公社XX大隊的隊員某某人,在省城鬨事兒,速來人領回。
縣城接到了電報,再去鎮裡公社通知,最後才到了朱長安的手裡。
對於朱長安來說,這種事兒是他最不希望發生的。
靠山屯的隊員,全在他的管轄範疇之內,出了什麼事兒,都是他這個大隊長負責。
在村裡鬨什麼事兒的話,不管怎麼樣,朱長安都不怕。
因為內部就都解決了,該教育的教育,該批評的就批評,再不好,就關兩天牛棚,挑兩天大糞!
可是,事情鬨到外麵了,還是省城裡,那可就大了!
省城通過縣裡,縣裡又通過公社,這一層層的發電報通知靠山屯的人鬨事兒,那豈不是上麵的領導們都知道了?
這對於朱長安來說,不僅僅是掉麵子的事兒!
更要命的是,這還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