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洛看到走廊那一邊一群人盯著自己,笑著和全郗說了句什麼, 然後揮揮手離開了。
他戴著迷彩帽子, 壓的很低, wanna one們隻看到他放下搭在全郗肩上的手,勾唇笑著說了句話, 就轉身對著他們揮揮手離開了。
費洛沒有興趣去和全郗現如今的隊友打交道, 不如說他一直以來眼裡除了全郗就沒把其他人怎麼放在眼裡過,隻要這一次全郗身邊的人對他好, 於費洛來說就沒有什麼需要在意的。反之, 如果有人對全郗不好,費洛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見那個雖然看不清臉,卻渾身上下都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感覺的男子離開, 薑丹尼爾等人才回過神, 紛紛朝全郗跑過來。
被大家團團圍繞住詢問, 李大輝等人還舉起全郗的胳膊想看他有沒有受傷。
全郗:“..沒事, 那是我的一個朋友。”
樸誌訓見全郗看自己, 聳聳肩:“我有和他們說那是你的朋友。”隻是稍微描述了一下這個朋友初次見麵就對全郗“動手”的場景而已。
“第一次知道全郗還有個外國朋友。”黃盿炫說。
而且從方才兩個人的氛圍來看, 全郗和那個人的關係很好, 好像認識了很久的樣子。
知道全郗沒事以後, 大家才放下心來,雖然不知道這個外國朋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但是一時之間也不好一群人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更何況還是在走廊上,明天還有演出。
其實還是很在意。
全郗無疑和那個人的關係是很好的, 可以看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很好,周身的氣場都很不一樣,但是這樣的人全郗卻從未和人提過。
雖然全郗的性格就是這樣,但還是會有一種原來我還是不夠了解這個人的失落感。
或者說是吃味。
原來能夠讓他有這樣表現的人,還不是我。
“應該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吧。”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薑丹尼爾自言自語道。
黃盿炫看了他一眼:“尼爾很在意那個人呢?”
薑丹尼爾低著頭笑了笑:“因為是全郗很在意的朋友,所以很好奇。”
對於全郗而言特彆的人,一定很幸運吧。能夠成為那樣的人,那一定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情。
就像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就非常羨慕。
並不是說現在的全郗對他們不夠好,隻是人是會變得貪心的,陌生變認識,然後又想要變的更加親近,最後會想成為特彆,想要的會越來越多。
人如果沒有一點yu望的話,就不是人了。
黃盿炫躺到床上,拉起被子,低低的聲音分辨不出太多情緒:“有時候人要遏製好奇心,如果想要不那麼羨慕的話。”
如果不知道的太清楚的話,就不會有那麼羨慕。
而且羨慕這種東西,到最後會變成嫉妒也不一定。
聽到這句話的薑丹尼爾抬眼看了已經蓋上被子側過身去的黃盿炫,半晌聲音輕輕地附和了一句:“啊,是啊。”
嫉妒比羨慕更可怕,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也許就會讓人心裡如同被小蟲子攀爬一樣難以忍受,就算有著成人的從容也一樣。也不過是用那份表麵的從容掩蓋了最真實的想法罷了。
另一邊的樸誌訓見全郗洗完澡,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走過去,小小聲地問,像是怕驚擾了誰一樣:“全郗,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他抱著枕頭,本來就長得很好看,這樣軟軟地說著,像是在撒嬌一樣,換做是粉絲,大概又會大喊可愛了。
全郗本來靠著床頭在低頭看手機,聽到聲音抬頭看他,雖然表情沒什麼變化,卻伸手拉開了被子,示意他上來。
樸誌訓覺得全郗就是那種不說話,做一個舉動卻能夠蘇到不行的孩子。
如願以償和全郗同床共枕,而且還沒有其他成員的打擾,樸誌訓心情實在是美妙到難以形容。
和全郗一起睡覺的感覺,是和其他成員睡覺的感覺不同的。
具體的感覺樸誌訓描述不出來,但第二天醒過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全郗安靜的睡顏時,從心尖發起的酥麻感,讓他隻想要把全郗抱進懷裡,可是又怕把全郗吵醒而克製著。
睡著的全郗能夠讓人保護欲爆棚,這句話是賴冠霖說的,而這個也得到了全部成員的認證。
感覺到了樸誌訓一早起來心情就似乎很好,其他成員甚至不用想都明白是為什麼。
見到費洛以後的這一晚,全郗睡的很好,或許是久違的那種心靈上的放鬆,知道原來這樣重生的人不隻是我一個人的心情,又或許單單是,見到了老友的愉快。
化好妝的大家吃過早餐後,坐著車來到拚盤演唱會的後台。
他們是這場拚盤演唱會最新的新人,所以在演唱會正式開始前,被經紀人帶著在後台對其他的前輩們問好打招呼。
全郗跟著大家一起,他的話不多,但是站在眾人中間就已經難以忽視,引起他人的關注自然是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