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骨瘦如柴,身著花襯衫的男人,正躺在床上睡覺。
蓋在他身上的毯子,不僅肮臟,而且被煙頭,燙出了幾個大洞。
葉修文抿著嘴要上前,結果阿吉緊著點頭攔住了葉修文,他上前,踹了爛鬼一腳道:“給老子起來,你睡得道是香!”
“唉喲!”
爛鬼被踹醒,發出唉喲,唉喲的聲音,看著身上纏著繃帶的阿吉,無語的捂著自己的臉,他知道阿吉,是來乾什麼來的。
與此同時,葉修文將目光投了過去,但見這個爛鬼,臉上有傷,但這不算什麼,主要是他的右手少了三根手指,還纏著紗布。
紗布上有血,顯然傷口是新的。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葉修文冷靜的質問道。
“我,我沒有是什麼話說,......”
爛鬼說得是緬北的土語,但葉修文還是聽懂了,他將ak的槍口,頂在爛鬼的腦袋上。
“彆,彆華夏朋友,給他一個機會,你看他的手,......”阿吉急道。
“我不瞎,但這不是他出賣我們的理由!”葉修文凝視道,阿吉默默的鬆開了手,狠狠的又踹了爛鬼一腳,氣道:“你道是說話啊?你再不說話,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說什麼說?老子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爛鬼徒然起身怒吼到。
破毯子自打爛鬼的身上滑落,而胯下殷紅的血跡,則令在場所有的人,仿佛明白了什麼!
葉修文眉頭微蹙,緩緩的放下了槍,而雨果則將頭扭向了一邊。
羅漢輕輕的拍了一下葉修文的肩膀,而唯有阿吉,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道:“這究竟,是誰乾的?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