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維尼’先生!”
葉修文但見對方這個樣子,便知道‘維尼’根本沒有資格,去拿什麼邀請函。
“彆著急走啊黑狼先生?我再跟他們理論,理論。”‘維尼’做做的道,但其實他再怎麼理論恐怕也沒有什麼作用。因為他根本沒有邀請函。
走到了三樓的樓梯口,‘維尼’追上了葉修文,並且攔住葉修文道:“黑狼先生?你彆著急走啊?我們想想辦法去會議室。我相信,憑借我的威望,那個‘德姆伊’將軍,一定會盛情邀請我們的。”
“嗬嗬!”
聽了‘維尼’這話,葉修文笑了笑,然後這才道:“你認為,‘德姆伊’將軍在會議室,會對那些人說什麼?”
“當然是說酬勞方麵的事了。”‘維尼’想都沒想就回道。但話一出口,他卻覺得自己說錯了,連忙改口道:“當然是說案情了。”
“沒錯,‘德姆伊’將軍是會說案情,但我卻覺得沒有什麼用。而有這個時間,我們還不如到案發現場去看看,你覺得呢?”葉修文反問道。
“對,對,對,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隻是你先說出來了而已。我們走吧!”
‘維尼’說罷,帶上他的大墨鏡,趾高氣昂的走在前麵。
葉修文搖頭笑了笑,拿這個‘維尼’也沒有辦法,隻能跟在‘維尼’的身後。
不過要說這‘維尼’還是有些本事的,竟然真的帶著葉修文找到了案發地的彆墅區。
不過他們從正門進不去,而‘維尼’則帶著葉修文去走秘密的暗道。顯然這個‘維尼’已經早就踩好點了。隻是沒有實施而已。
於路上,‘維尼’給葉修文講了一些他所知道的案情。
‘維尼’說,伊犁小姐死的很淒慘,渾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乾了一樣,她麵無血色,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之後在脖子的靜脈處,有兩個很深的血洞。
所以有人懷疑,伊犁小姐是被吸血鬼什麼的給攻擊了,然後因為血液被抽乾而死。
她的血液流失的很嚴重,法醫曾經說,伊犁小姐身上的血液流失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這是一個漫長而又痛苦的過程。
因為法衣在解刨伊犁小姐身體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或者是麻醉類的藥物。
所以這隻能說明,伊犁小姐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被抽走了血液。
“對那兩個血洞,法醫有說明嗎?”葉修文反問道。
“鋒利的尖狀物。”‘維尼’回道。
“案發幾天了?”葉修文再度問道。
“三天,已經三天了,警察也來過了,隻能用匪夷所思四個字來形容。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德姆伊’將軍才出資尋找私家偵探前來破案。”‘維尼’道。
“這有些不合乎情理,才三天,‘德姆伊’將軍為什麼就想到了找私家偵探了呢?”葉修文質疑道。
“事情是這樣的。伊犁小姐其實也是私家偵探。”‘維尼’一聳肩道。
“嗬嗬!那事情仿佛越來越有意思了。”葉修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