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呃!.......”
葉修文一掌打在了德爾姆斯·赫拉雷擋住小腹的胳膊上,根本沒有絲毫的力道。
德爾姆斯·赫拉雷冷笑,認為葉修文也不過如此,正準備反擊,一拳將葉修文乾掉的時候,不想他的小腹突然凹陷了下去。重重的吃了葉修文一掌。
“不可能!......”
德爾姆斯·赫拉雷根本不信,而此時葉修文卻哢的一聲,將德爾姆斯·赫拉雷的一隻手用合金手銬拷住道:“華夏的功夫,隔山打牛!”
“彆開玩笑了,我能敗在在這種小孩的遊戲上麵嗎?”
德爾姆斯·赫拉雷發出怒吼,強忍疼痛,左拳向上搗。
這一拳的速度極快,幾乎已經超越了音速,空氣因此形成了猛烈的衝擊,即便那拳頭都沒到,拳風卻已然蓬起了葉修文的頭發。
“哢!”
一切都結束了。就當德爾姆斯·赫拉雷一拳打向葉修文的瞬間,合金手銬的另外一端,已經拷在了德爾姆斯·赫拉雷左側的手腕處。
德爾姆斯·赫拉雷因為用力過猛,皮肉都被手銬的邊緣磨破了。但他卻再也打不中葉修文。
砰!
與此同時,葉修文重重的一腳踢在了德爾姆斯·赫拉雷的襠部,德爾姆斯·赫拉雷直接便跪下了。
“你將戰場當作是什麼了?這不是小孩子做遊戲的地方,每個人,都要為他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你明白嗎?”
葉修文目露凶光,而那德爾姆斯·赫拉雷但見這樣的一雙眼睛,竟然也不能正視。
“你的餘生,將在華夏的監牢度過。把他帶走!”
葉修文一聲令下,過來兩個戰士拖著重傷的德爾姆斯·赫拉雷便走。
此時,原本德爾姆斯·赫拉雷暴漲的肌肉,已經恢複了正常,而且呼吸有些急促。這正是黃液的副作用。
“好喂!”
“副隊,萬歲!”
“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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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卻是戰狼的戰士們歡呼了起來。
“嗬嗬,哪有什麼萬歲?”
葉修文擺了擺手,然而也正在這時,猛子與鐵猴子也趕來了。那猛子的懷裡還抱著一個保溫箱。
“黑狼?你看看,多像你?一看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猛子一邊跑,一邊笑,而鐵猴子則在一旁嗬斥道:“你就是不會說話,什麼像黑狼啊?得像她媽。女孩子生的那麼黑,將來是要嫁不出去的。”
“嗬嗬!”
猛子與鐵猴子在那吵架,而葉修文卻在笑。此刻保溫箱近在眼前,葉修文看那裡麵的小家夥,不僅不害怕不說,竟然還衝著自己笑,這一看就是自己的女兒。
“葉帆,你叫葉帆知道嗎?是我的女兒,哈哈!”葉修文衝著保溫箱大笑,一臉的溫存。
“嘎嘎,嘎嘎嘎!......”
保溫箱內的小葉帆也在笑,還伸出小手,宛若要抓葉修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