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拚命的洗澡,拚命的洗澡。而直至有一天,我發現問題不是在那裡,而是我的身體開始發芽了。一個個嫩芽自打我身體內長出來。
我當時被嚇的要死。而且根本不敢出門。
我甚至用剪刀將身上長出來的如同樹枝一樣的東西剪掉。
但是非常的疼,就如同那些樹枝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於是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決定找人求救。而當時,我有一個朋友來訪,他的名字叫做特利耶夫,......”
“特利耶夫?”葉修文重複了一遍,道是想起這個人了。
布羅德曾經跟他說過,那些身著黑色西服的刑警,就是特利耶夫派他們來的。
“特利耶夫是一個國際刑警是嗎?”葉修文確認道。
“對,對,特利耶夫的確就是一個國際刑警。我打電話向他求助。他答應,幫我找一個專家來看看。”‘傑克吐溫’連連點頭道。
而此時葉修文則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唉!”
這時,‘傑克吐溫’歎了一口氣,然後這才繼續說道:“原本特利耶夫在的時候,都好好的。那個大夫也正常的為我檢查身體。
而直至有一天,那個大夫,帶來了十幾個自稱是國際刑警的人,說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說我不去,我就呆在自己的工廠裡。
但是那些人不由分說,就要將我銬起來帶走。
我自然不能答應,於是我就在車間內與他們推搡了出來。
槍走火了,我被擊中了胸口。
我當時很難受,我覺得我都不能呼吸了。
而他們卻在談論,死掉的我,會不會有價值。
最後他們決定要將我帶回去研究,哪怕是一句屍體也是有價值的。
我不想去,哪怕我真的死了,我也不想讓他們拿我來做實驗。
而當人就要死了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我跟他們廝打,我奪他們的槍。而他們也開始拿槍來打我。
那槍口就頂在我的腦袋上,他們要一槍打爆我的頭。
但不想也正在這時,我身上的傷口開始快速長出如同枝蔓一樣的東西。
那個人由於恐懼真的向我開槍了。
我覺得我死定了,當時我們的距離隻有兩米左右,而且他的槍正指著我的頭顱。
我看著子彈射向我,那火花十分的明亮。
然而也正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額頭生出了另外一個腦袋,替我擋下了那枚子彈。然後我體內的枝蔓暴漲,不僅瞬間淹沒了所有的人,而且伴隨有大量的綠色東西流了出來。
而且我的身體也發生著變化,直至我的眼睛裡,隻有那些無儘的綠色,.......
‘傑克吐溫’說到此處,依舊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