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問題,我現在是三處的處長,他要是敢不給我麵子,我就讓他知道知道我這個處長是做什麼的。”布羅德一聳肩。
“乾杯!”
葉修文與布羅德一同舉杯,撞了一下。而與此同時,各種菜品便接連被端了上來。
一桌幾千的酒席,都快趕上五星級酒店的消費了。
但是此時,葉修文卻認為值了。因為隻要能促成這件事,彆說是三千多塊了,即便再翻一倍,葉修文都認為這錢花的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眼見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
今天晚上是走不了了,更何況布羅德還要修飛機。
葉修文覺得這簡直就是在自殺,去梵岡,布羅德竟然還要坐這架飛機。
但布羅德卻說,滑翔機其實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飛機,並且還給葉修文講了一個真實的故事。
布羅德說:在1983年7月23日早上,機身編號c-gaun的客機飛抵渥太華。在渥太華的檢修人員發現燃料顯示計沒有任何顯示,翻查飛行記錄發現後拉出斷路器令顯示器重新顯示燃料存量的做法跟正確做法有差異,於是渥太華的檢修員決定要為這767更換燃料顯示器;但因這飛機是加航當時第一批(四部)767中其中之一,所以渥太華並沒有太多767的零件。
並且正當檢修員打算再用先前的方法令飛機可以飛行時,就給簽派員打斷了他的工作,檢修員結果忘記了拉出斷路器。隨後,飛行員到達駕駛艙,(雖然飛行員事前已得知顯示出現問題,但是機員上到機後才得悉顯示器其實是完全不亮,不是像上一趟飛航一樣仍可運作。)機長在翻查最低設備表(mel)後,清楚知道飛機是不可以在沒有燃料顯示後飛航,不過機長認為隻要用人手計算燃料,再以燃料測量棒測量燃料可以令飛機安全飛航。於是飛行員準備補充油量並繼續往埃德蒙頓的航程。
傳統上,加航的飛機是以英製為計算油量的單位,即每升油量應換算成1.77磅;可是該批剛投入服務的波音767-233客機,采用的卻是公製單位,即每升油量應換算成0.8公斤。當機員在完成一輪燃料測量程序後被告知他們已被加了11,430升燃油時,他們便誤以為已有了20,400公斤的燃油,而實際上隻有9,144公斤。機員將這些錯誤的資料輸入機上的飛航管理電腦內,便起程前往埃德蒙頓。
當飛機航行了約一半航程時,於空層410,機上的警號響起,表示左翼油箱存量低的警告,機長bob pearson決定轉往溫尼伯(winnipeg)緊急降落。不久,機上警報又表示右邊機翼油箱存量低,隨後一號引擎熄火,緊接著二號引擎亦停止運作。沒有了引擎動力,機上的電腦設備亦同時熄滅,隻能靠衝壓渦輪機維持三個後備儀表的運作。因為沒有了電力,飛機在溫尼伯航空管製中心的雷達上消失。當時飛機於35,000呎上空,離溫尼伯還有104公裡,。
這架767失去了所有的動力,飛行的如此安靜,以至於後來艙音記錄儀能清晰的聽到“哦,操“。在此之前,從沒有人駕駛過一架完全沒有動力的民航機在空中滑翔。機長宣告進入緊急狀態,並屬意於溫尼伯機場作緊急著陸,因為該機場的跑道長,救援設施充足。糟糕的是,副機長經計算後,發現以當時的下降率跟本沒有辦法支持到溫尼伯。當飛機下降至28,000呎高度時,隻能使用衝壓式渦輪機維持機上最基本的電力供應給某些設備了,如高度顯示器及空速指示器和液壓設備等。
在此之際,副機長想起在馬尼托巴省基米尼(gimli)附近有一個廢棄的空軍基地,於是向塔台詢問有關資料,塔台指示該空軍基地的大約方位。
選擇在gimli的原空軍基地作為降落點。但飛行員不知道是,自從gimli轉為民用後,已變成賽車場,更糟糕的是這天是“家庭日“,機場區遍布車輛和宿營者。在飛機進近時飛行員做了無動力條件下的“重力甩輪“,主輪沒問題,但是前輪無法鎖住。不斷減少的速度也減少了空氣渦輪機的功效,這使得飛機變得越來越難以操縱。當接近機場時高度顯然太高了,飛行員采用了被稱為是“側滑“的機動來增加阻力、降低高度。當主輪在跑道上接地時,機組猛踩刹車,踩爆了數個輪胎。機頭接地因為前輪未能鎖住,停穩時離跑道頭的家庭日僅幾百英尺之近。
落地時無人受傷,雖然從後艙滑下時有些人輕傷,因為尾部幾乎垂直與地麵了。機頭部分著了小火,但被趕來的賽車者用滅火器迅速撲滅了。傷員很快得到了救助,因為一位醫生碰巧要從gimli的另一條跑道起飛,一飛行俱樂部和空中造型愛好者仍使用該跑道。
機務迅速修複了輕微的損傷,兩天後飛機飛離了gimli。以後又用了幾周完全修複了飛機,被重新投入營運。
而這一次的事件,也被稱之為有史以來民用機滑翔之最。所以布羅德說:滑翔機才是世界最安全的飛機,而且他會讓葉修文體驗一把滑翔機的快感。
而葉修文便問了,萬一這家飛機在空中散架了怎麼辦?
布羅德說完全沒有問題,因為飛機上有降落傘啊!
葉修文徹底被布羅德打敗了,決定次日與布羅德一同乘坐這架老爺機去梵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