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準射擊,奇快無比的射速,於是便造就了他狙擊手之父的美名。
甚至在整個阿爾卡納,都沒有任何人,敢於挑戰他,......
“砰!......”
一切都結束了,僅是在對決的刹那,羅傑的眉心便多了一個槍動,他甚至按在槍托上的手,都未曾將槍抽出來,就結束了。
可以說,一切都來都來得太徒然了,正當羅傑沾沾自喜的時候,葉修文抽槍射擊,然後將槍插回腰間的槍套。
甚至因為出槍的速度太快,令所有叛軍,認為是出現了幻覺。
麵前那個黑狼,根本什麼都沒做,僅是在用那兩根不斷顫抖的手指夾著香煙,送到嘴裡吮吸,.......
“嘭!......”
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被子彈擊中的羅傑,如同死狗一般的摔在了地上,同時也摔碎了幾乎所有阿爾卡納軍人的期待。
他們的神話倒下了,那個號稱阿爾卡納第一的神槍手,竟然連抽槍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了這裡。
“羅傑死了,快跑啊!......”
徒然,不知道是誰徒然大喊了一聲,即便他們此時人有很多,足有三十幾人,但就當羅傑倒下的瞬間,便作鳥獸散。
身後的叛軍,信心遭遇到了衝擊,數百人,因此狂退,直至退到了本尼迪將軍的身邊。
“什麼?羅傑死了?”聽聞羅傑的死訊,本尼迪將軍似乎很難相信這是真的,遂然反問道:“那那個黑狼呢?他是不是也死了?”
本尼迪將軍,報著最後的僥幸,認為羅傑是與黑狼同歸於儘了。
“沒有,羅傑長官,連槍沒拔出來,人就死了,死的老慘了,腦袋上被打了一個血洞,還咕嚕咕嚕的冒血呢!”
那叛軍形容得很形象,給本尼迪將軍卻想大嘴巴子抽他。
當然了,與此同時,他更加感覺到後怕,心道:我究竟是在與一個什麼樣的人,在戰鬥啊?
“周先生?”本尼迪將軍,徒然想到了周文斌,因為這個周文斌可是在與黑狼交手後,幸存下來了。
“交給我吧!他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周文斌點頭道,正要上前,葉華清卻將他攔住了。
“隊長?那個黑狼指名道姓要找你,不會有詐吧?”葉華清道。
“放心吧!他還沒有強大到瞬間殺死我的地步,......”
周文斌拍了一下葉華清的肩頭,正了正衣裝,緩緩的向前走去。
那個令他又敬,又恨的男人,就站在他的對麵。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葉修文的一舉一動,眉頭漸漸的凝了起來。
“那個黑狼的麵色發紅,身體一直在抖,難道他病毒發作了,不知道使用那些血清嗎?
這,這怎麼可能?倘若他要不知道那些血清的作用,有怎麼會冒險去實驗室搶奪?”
周文斌在心裡反複的分析,但最終也想不起一個所以然來,他隻能問道:“黑狼?你的病毒發作了,為什麼不使用血清?”
“哼!......”
麵對周文斌的質問,葉修文笑了笑,然後反問道:“我是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痛苦,竟令一位優秀的軍人,背叛了自己的祖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