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這是周文斌再度送給本尼迪將軍的話。
這話,怎麼聽,本尼迪都覺得不順耳。但他又不敢得罪周文斌。
當然了,這看起來像是一個笑話,堂堂一國的將軍,竟然會懼怕像周文斌這樣的叛國者。
但事實的確如此,周文斌敢單槍匹馬的闖入他戒備森嚴的軍營。而且他的守衛,統統不是人家的對手。
特彆是,他從北美帝國請來的兩個保鏢,被麵前這個受傷了的人,三兩下就擊倒了,這更令他感到忌憚。
而且,令他忌憚的,將不僅僅是周文斌一個人,還有站在他身後的龐大組織。
這個組織,本尼迪略有耳聞,非常的有能量。但與此同時,又十分的神秘。
沒有人知道他的首領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總部設在哪裡。
所有人,隻知道,現如今,這位周先生,就像是‘零’首領的代理人一樣。
“出發,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本尼迪將軍,大聲的命令道,不爭饅頭他也要爭口氣。就是讓這位眼高於頂的周先生看看,我的海豹突擊隊,也不是吃素的,一點不比北美帝國的海豹突擊隊差。
眼望逐漸消失的海豹突擊隊,周文斌放慢了腳步。
“隊長,有事嗎?”葉華清問道。
“一會要真打起來了,彆往上衝!”周文斌壓低了聲音道。
“為什麼?你不很想抓住黑狼嗎?”葉華清不解的道。
“其實,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隻是摟草打兔子。無論是黑狼被不被我們抓住,對於我們而言,無傷大雅。”周文斌又道,結果葉華清卻越來越不明白了。
“隊長?那你現在是?”葉華清反問。
“給黑狼找點麻煩,而且即便他死了,這筆帳老狼也不會算到我們的頭上。
你可能不知道吧?黑狼在老狼的心裡,那就像是自己的兒子。倘若誰殺了他,都會得罪那頭凶獸。”周華清冷笑道。
“老狼的故事我聽說過,傳言很神,說他一個人的戰力,就能抵得上一個加強團?”葉華清搖搖頭道,顯然他對這種傳言,還持著保留的態度。
“錯,不是一個加強團,而是確確實實的一個旅。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單獨的某一組織,能夠與老狼抗衡。隻是看老狼,想不想把他毀了。
我們就慶幸吧!老狼現如今軍職在身,不能說動就動,否則他來到了阿爾卡納,咱們的基地,還不夠他一個人拆的。”
周文斌笑道,而葉華清,還是難以相信,一個人,竟然擁有挑戰一個整編旅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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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之後,葉修文帶著人,還沒有出沼澤。
這沼澤地太大了,他們足足走了兩個小時,依舊沒有看到邊際。隻是遠遠的看到,仿佛有一座林子。
“呼!呼!......”
葉修文喘著粗氣,在炎熱的阿爾卡納,仿佛都出現了哈氣。
葉修文覺得自己很熱,他脫掉了外衣,露出了繃帶,與古銅色的脊梁。
健康的膚色上,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傷疤,而每一個傷疤,都是葉修文舍生忘死戰鬥過的榮裕。
相比較,蟲子的身上就乾淨多了,他的膚色白得,就像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
“黑狼?你沒事吧?你的肌膚都紅了。”蟲子看著葉修文的脊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