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春風吹到的地方,到處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著彆人就不能活的人,他的下場可以看到;
他活著為了多數人更好地活的人,群眾把他抬舉得很高,很高.”
“恩,我也喜歡這首詩,臧克家先生,是在告訴我們。
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人,隻是軀殼活著,生命毫無價值。而一生為人民,甘願給人民當牛做馬的人,雖生命不複存在了,但他們的思想,精神永駐人間。
第一個活,指的是軀殼活著,充滿了作者的鄙夷和輕蔑。第二個活,則指的是精神永駐,是作者對魯迅先生偉大一生的充分肯定和讚美。
第一個死,充滿了作者的痛恨和咒罵。第二個死,表達了作者的惋惜和懷念,......”周文斌淡淡的道。
“隊長?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葉華清仰著頭,看向那個自己一直敬如兄長的隊長。
“我是在想啊,為什麼黑狼,在遭遇到那樣的痛苦之後,還能堅強的站著。
你知道嗎?在我被黑狼攻擊的瞬間,我毫無防備。
因為我知道那種肉體隻要動上一下,便宛若被撕裂的痛苦。
我根本不相信,黑狼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攻擊我。
但是,我錯了。黑狼擁有遠超我們想象的忍耐力。
這是一種精神的力量,為了國家與人民,他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周文斌徒然很惆悵的道。
“恩,黑狼是一條漢子,他的忍耐力,的確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但這並不代表,他一定是正確的。他恐怕還是認為,自己擁有血清,才這麼說的。”葉華清最終,還是否定道。
顯然他少了周文斌的那種灑脫,至今不想承認,那個黑狼會成為魯迅先生那樣的人。
而倘若,葉修文成為了魯迅先生那樣的人,那麼他們又是什麼?難道就如同臧克家先生所說的,他們還活著,但卻已經死了嗎?
“無可厚非,我們還活著,但我們卻已經死了。”
周文斌最終說了出來,令葉華清啞口無言。
他隻能附和道:“既然隊長這麼說,那麼就全當我們已經死了吧!”
“不,有些人,將會比我們死得更早。”周文斌依舊望向身前的一個個背影,而那些人,則正是叛軍的幾個首腦。
他們正拚命的在沼澤地裡奔跑,想要逃離這裡。
“對,隊長你說得沒錯,這些人是該死,竟然想要殺我們?”葉華清也想起來了,就在最後的關頭,那個本尼迪將軍信誓旦旦的說了一些話。
什麼他損失大了,什麼要給自己手下一個交代。但最終,還不是想要將他們都殺了,永絕後患?
而倘若不是那時,自己隊長冒險開槍救下自己的話,想必在那個時候,自己也早死了。
而那名被一槍打斷胳膊的零守衛,就是這樣,差點被槍殺的。
想到此處,葉華清難壓怒火,緩緩的自打腰間,抽出了那把m9軍用手槍。
“等等!......”
就當葉華清掏槍的時候,徒然周文斌小聲阻止道。
“隊長?”葉華清不解。
“嗬嗬!這裡可是沼澤地,我們需要他們!”
周文斌微微一樂,葉華清懂了,這叫卸磨殺驢,現在毛驢還在拉磨,他們的確要等一會,......
ps:感謝‘責任的另一半〃是承擔’哥哥的打賞,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