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就是當年的無名島案的內鬼?”
‘高學良’對‘章陽’不客氣,一把就拽住了章陽的耳朵。
“唉喲,哎呦師傅,你快放手,我哪是什麼內鬼啊?”章陽緊著捂著自己的耳朵。
“看你那個熊樣,越活越沒出息!”高學良氣道,然後追問道:“你小子,真沒有問題?那你臉上汗怎麼下來了?”
“唉,師傅!”
章陽對自己師傅也是沒有辦法,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道:“師傅?您也不想想,這案子已經結了,你翻出來乾啥?
這當年的辦案的人,除了您退休了以外,剩下的,都特娘的升遷了。
就拿當初的副組長‘雄春’,他現在,在省公安廳工作呢?
還有您的那個秘術,他現在給明市市長當秘術呢?
還有,.......這麼跟你說吧?您是退休了,但是人家可都因為這個案子受獎,升遷了。您現在來翻案,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您說我冒汗,我能不冒汗嗎?我頂這個位置,還不是看您老的麵子。”
章陽連連搖頭道。
“我說你這個混球,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小子很久以前,不是這個德行啊?您跟我一起辦案,不也很認真嗎?”
聽了這話,高學良真想很抽自己徒弟一頓。
“與時俱進嘛?我現在隻要不犯錯,退休也是一個局級乾部,這不嘛,我也要分房了,嘿嘿!”
章陽美滋滋,結果被高學良狠狠的掐了一下臉蛋子。
“唉喲,師傅你彆總動手啊?我好賴不濟,也是一個局長,.......”章陽不自在的道。
“你還知道你是局長啊?你就這麼為人民服務的?你彆管是什麼人經手的案子,也彆管多少人因為這個案子升官了。必須配合戰狼來的同誌,將案子調查清楚。
你給我聽好了,彆跟人家說,你是我徒弟。我丟不起這個人,滾下車去!.......”
高學良來了脾氣,將章陽趕下了車,然後開著他除了喇叭不響。到處都響的兩廂夏利汽車,出了市公安局大院。
“唉,這個師傅,都退休了,老實的在家養老得了,也不少他什麼。
現在讓我配合?我怎麼配合?我去查領導們,誰是內鬼?我這沒病給自己找病嗎?
兒子又要出生了,房子還沒有分下來呢?我可怎麼辦呢?.......”
章陽在停車場轉了一圈,無可奈何,背著手,回了局裡。
與此同時,停車場內,另外一輛掛著軍用拍照的越野車內。葉修文摘掉了耳麥。
“教官?怎麼樣?這個高學良有問題沒有?”劉瀏在一旁問道。
“沒有,高學良是一個老黨員,有黨性,有原則。但他這個徒弟就差點了。
但這個徒弟,恐怕也沒有問題。
這個人,跟s市的李向陽,有點像,在局長這個位置坐久了,有點圓滑,遇到事了,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葉修文分析道。
“那教官,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劉瀏請示道。
“在這裡,提到一個人,叫做‘雄春’,那是當年案件的副組長,也能接觸到核心機密。你去一趟省裡,去給我查查這個‘雄春’。”葉修文又道。
“教官?那可是廳級乾部?”劉瀏有些打怵的道。
“我是讓你調查,不是讓你抓捕,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