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褚總助理……確實有點太過於漂亮了。
看上去還有點眼熟。
謝凜說完之後,褚言沒有接話,隻是看向屏幕裡褚氏集團首席法務顧問,平靜道:“薛渟。”
薛渟聞言知意,朝他點點頭道:“褚總。我認為我方的報價已經非常合理,可微分神經網絡概念提出雖然已經有十多年,但在世界範圍內將之訓練創新成完整體係,並且能夠形成通用智能體係的並不多,外國對我們有許多模仿借鑒成分,且並不完善。我認為我們有著獨特優勢……”
薛渟說完之後,雙方的律師團隊進行開始進行激烈探討,然而扯皮在這些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因為涉及的金額實在太過於龐大。最終方案卻一直定不下來。
這次扯皮當然也沒有結果。
眾人議論聲漸熄,紛紛看向自己頭頂的兩位BOSS。
謝凜沉著臉看著視頻中兩人,在開始記錄之後,褚言和謝眠的手就一直都沒有分開過。
就算是不用記錄的空擋,謝眠還是會捏著褚言的指尖懶懶把玩。
而以褚言的潔癖,居然沒有甩開他。
謝凜不可避免又想起那次他千裡迢迢坐飛機回來給謝眠慶生,卻看到謝眠親昵地依偎在男人懷裡的場景。
他剛想要開口,就看到褚言微側過頭,對旁邊謝眠道。
“你覺得呢?”
謝眠輕輕眨了眨眼,“啊?”
褚言凝視著他,“說你對合作的看法。”
謝眠還沒有回答,謝凜已經深深皺起眉,“褚總,我以為我們是在進行正式商談。不應該交由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外人進行置喙。”
他的聲音冰冷。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謝眠。
他這個弟弟根本就沒有上過學。
雖然受家教的輔導,但更進一步的專業知識學習卻根本沒有。他體諒謝眠自身心理情況,在得知對方經過治療有所好轉的時候,就已經為對方物色好了大學與專業,卻遭受拒絕。
謝眠寧願離家出走去娛樂圈,也不肯聽他這個當哥哥的一句勸。
應該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對謝眠有些失望了。
褚言聲音平靜:“不是外人。”他拍了拍謝眠的手背,道,“你說。”
謝眠微微笑了笑。
他剛才雖然聽得漫不經心,卻並不妨礙聽到其中關鍵部分。
他低柔聲音道:“好的,先生。”
“眾所周知,DNC在十多年前隻是一個框架概念,我司用了十年,才將其調整成為成熟的通用智能,應有於更加泛化的物聯網絡之中。”
“可以說,DNC就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而我們將這個孩子教養了十多年,才讓他徹底長大成人,當然對他充滿期待和信任,不會忍受旁人的質疑和誤解。因為他對我們而言是珍貴而唯一的,他應有這樣的價值。”
會議已經開始這麼久,他終於再一次將目光投向謝凜。
“隻是對於謝總而言,當然又不一樣了,畢竟這孩子不是謝總親生的嘛。”
他仰著頭,仿佛天真地道:“不過謝總,既然你說這個孩子不是無可替代,那何不去找適合自己的替代品呢?他可能更加乖巧,也更加適合謝總的審美。雖然很可能會是個模仿借鑒的假貨,不過隻要是謝總心甘情願,我司也不能置喙。”
“何況對我們而言,謝總也不是無可替代的啊。”他歪了歪頭,看向褚言,“不是嗎,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舟短短,不過晚上還有嗷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