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昕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屬於阮寒山的氣息瞬時將他包圍了。
他覺得心臟跳得極快,對方的舌尖很熱很燙,帶著蜜糖般的甜味。
阮寒山親自己, 應該就是喜歡自己吧?想到這一點, 開昕腦袋便暈陶陶的。
他被親得喘不上氣來, 身體化了手腳軟了, 一鬆力就要往後倒去。
阮寒山寬厚的手掌立刻有力地穩住了他的身子。
緊接著, 開昕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和老爺子激動的聲音:“都回來了嗎?”
他心中一跳, 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阮寒山溫暖的笑眸。
開昕的臉紅了,移開了視線,雙手用力想從阮寒山的懷中掙開。
老爺子和叔叔嬸嬸都在看著呢, 他實在是不好意思。
阮寒山知道他羞了, 鬆開開昕卻牽住了他的手, 衝著老爺子燦爛一笑:“爺爺,我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爺子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 “咱們一家人團團圓圓就好。”
阮承凱下了車, 卻沒看見徐文婷的身影,忙問:“爸, 文婷呢?”
他話音剛落, 就看見徐文婷著一身香檳色真絲家居服, 腰上
纏著一圈黑色護腰, 在傭人的攙扶下慢慢走了出來。
“怎麼了?”阮承凱心中一緊, 三兩步就跨了過去, 表情焦急地問她:“你的腰怎麼了?”
即便是剛傷到腰的那會兒,徐文婷也沒掉一滴眼淚。可此時看見阮承凱如此擔心自己,她卻覺得眼眶酸脹,再也忍不住了。
“扭傷了,特彆疼……”徐文婷的眼淚流了下來。
阮承凱一聽急了:“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徐文婷的眼淚卻流得更凶了,委屈道:“出去這麼久,你也沒問過我怎麼樣……”
不僅沒問過,連個電話和信息也沒發過。
阮承凱心中滿是愧疚,徐文婷是和自己賭氣所以才不說的,自己又好到哪裡去呢?
他伸手想擦去她臉上的淚,卻被躲開了。阮承凱沒放棄,轉而將她摟進懷裡,雙手小心翼翼地護住了她的腰。
徐文婷這回沒掙紮了,梨花帶雨地哭著,將拳頭打在他的胸膛上。
阮承凱全都接下來了,放軟語氣:“寶貝,是我錯了,我們不生氣了好不好?”
徐文婷發泄完情緒後,才發現老爺子幾人都還站著看著自己,臉上一熱,點了點頭。
看見兒子兒媳能夠冰釋前嫌重歸於好,老爺子心中寬慰了許多,忙招呼他們道:“好了,先進來吃飯吧。”
一家五口人坐在了餐桌前,卻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氛圍了。
阮寒山牽住開昕的手一直沒鬆開,改成用左手拿筷,開昕臊得抬不起頭來,紅著耳朵低著頭吃飯;阮承凱一個一個菜地給徐文婷夾,徐文婷也給他回夾,膩膩歪歪甜蜜極了。
被他們四個喂狗糧的老爺子也不惱火,和團團搭成了一對,笑眯眯地給小萌寶喂飯擦嘴。
團團這會兒不傷心了,捧著自己的小貓碗吃著爸爸給做的土豆豆腐泥,一雙黑亮亮的大眼睛笑得彎彎的。
晚飯時老爺子不忍破壞氣氛,沒提叔侄倆比試的事。他還體貼地為兒子、孫子騰出空間,晚飯一用完就帶著團團回書房去玩了。
開昕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阮寒山拉著回了房。
房間裡沒開燈,銀白的月光透過窗戶穿過白紗照在地板上,房間裡的家具擺設落了一地黑影。
阮寒山緊緊握著開昕的手,拉著他坐到了臥室裡的沙發上。
開昕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下意識就想將手抽回來,卻沒想到阮寒山一點沒泄勁,輕笑了聲問道:
“躲什麼?”
那聲音低沉中帶著磁性,聽得開昕耳後根一麻,臉蛋的溫度更高了。
還好有黑暗作為遮掩,阮寒山看不清楚自己的臉,開昕囁喏應道:“我沒躲。”
阮寒山又笑了一聲,緊接著往前移動了點,用身體將開昕困住了。
開昕根本無處可躲,緊接著就聽見阮寒山啞著嗓子開口了:
“我現在要親你了。”
哪有這樣直白地說出來的!
開昕的臉燙得快要燒起來了,看見他垂下了頭。
他的動作很溫柔,仿佛開昕的唇是一件珍貴的寶物,要好好憐惜把玩一樣。
開昕羞得身體都在顫抖,沒有絲毫抵抗力,連嘴巴裡麵也被攻陷了。
口腔內的每一寸都得到了疼愛,酥麻的電流隨著飛速流淌的血液蔓延到了全身,他迷迷糊糊的勾住了阮寒山的脖子。
阮寒山的手便順著自己的T恤下擺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