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件事的廣津先生把我帶了出門,還請我去了高檔西餐廳,教導我該有的用餐禮儀。
“這塊餐巾彆在領口,這一塊搭在腿上,”他親自給我示範,“切牛扒儘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左手拿叉右手拿刀。”
我抓著刀叉,茫然地看著他,“為什麼廣津先生對我這麼好,如果想要暖床的——”
“花崎,沒有人需要你做這種事。”廣津先生目光柔和,“我這個年紀足夠當你的父親,就當做我是把你當女兒看待吧。”
我眨了眨眼,想了一下,遲疑道,“我要喊你父親嗎?”
“……不用。”
“那以後廣津先生就喊我莉那吧,”我雀躍地拍了拍胸口,之後眼裡帶著一點小期待地看向對方,“我能喊您柳浪先生嗎,這樣聽起來親切一點。”
“當然。”對方含笑應了下來。
出門的時候我們撞上了中原中也,他似乎有些詫異會在這裡看到我們。
“中原大人。”我站在廣津先生身後一步遠的地方跟著行禮。
“廣津啊,還有那個文職。”中原中也挑了挑眉,“對了,你們都是黑蜥蜴的。”
他隻記得文職了嗎,我叫花崎莉那啊。算了算了,你地位高所以你任性,想叫什麼叫什麼吧。
“花崎之前在我手下就職,承蒙太宰大人賞識,轉到了他的旗下。”
“唔,好。”他看起來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揮揮手,“就這樣吧。”
等中原中也離開後,廣津先生才介紹道,“中原中也,和太宰大人一樣很有可能成為下任乾部,莉那你以後見到了注意一下。”
我知道,他和尾崎紅葉都是我求而不得的老板人選。
在放假結束後的某一天,太宰治被敵人抓了,我猜他大概是故意的。
中原中也看起來很暴躁,“切,你是混蛋太宰的手下吧,他失蹤之前有留下什麼話嗎?”
然而對方再暴躁我還是要儘職儘力地轉達老板的話,“今晚的月色真美。”
中原中也一臉懵逼,“哈?”
“他就留了這句話。”我欲哭無淚,好歹我也是讀過書的,這句話代表的含義是什麼我還是知道的。但他是個垃圾,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去揣測他,在他失蹤之後我就開始思考這句話想表達什麼,幸好我機智,不然他就死了,“我查過了,明晚是圓月,最佳賞月時間是21點32分。近期與黑手黨發生最大衝突的ZXC組織駐紮在港北那條街,這幾日那裡爆發了激烈的火拚,把不少普通群眾牽扯進來。”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也就是說他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那裡是吧。”
“這隻是屬下的猜測。”我迅速從抽屜拿出一個耳麥,“還有這個,麻煩中原大人到時戴上了。”
“我知道了。”中原中也接過耳麥,轉身就走。
“請注意安全。”我現在原地恭送他離開。
安吾前輩告訴我上頭引進了澀澤龍彥,讓我避免出現在戰場上。可是,我握著手/槍,躲在牆後警惕地向前看,隻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本來我是躲在宿舍裡的,哪管外麵洪水滔天,我自己歲月靜好。啃著巧克力的時候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未知的號碼發來一封郵件。
【月色真美,從這麼高的大廈跳下去一定就能自殺成功。】
我:……可以當做沒看見嗎?
不能啊!這就是我會出現在戰場上的原因。我哭了,我真的要哭了。
四周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正想拐進大樓裡就被人用槍指住,很快戴著麵具的人就把我包圍了起來。握緊手/槍,我露出一個淒慘的笑容,“可以讓我說完最後的遺言嗎?”
“黑手黨的人,把她綁起來。”領頭的完全沒有理會我的話,直接吩咐了手下去做事。
“我想說,草泥馬——”老子是文職啊!!!
嘭嘭嘭嗙嗙磅我把他們都打倒了,踩在一個人的腦袋上,握著手/槍槍口朝上,往槍口吹了一口氣,假裝自己是獨孤求敗。
“你一個文職在這裡乾嘛,找死嗎?”旁邊一道惡狠狠的男聲打斷了我的意/淫,好吧,文職就要有文職的自知之明。
“感謝中原大人救我一命,”我抹去眼角的淚花,哽咽道,“我是來救太宰大人的。”括弧被迫來救他。
“……好歹對自己的武力有點自知之明啊。”褚發少年坐在重型機車上,一腳踩著地板,傾身過來沒好氣地彈了一下我的額頭,“那幾個渣滓都能把你嚇哭,我會把混蛋太宰帶回來的,你趕緊回去。”
我捂著額頭,看著少年發動引擎絕塵而去,看著他用可以把牛頓氣得從棺材跳出來的操作順著牆壁一路駛向樓頂,內心隻想感歎一句。
粉色的機車,你好騷啊。
作者有話要說: 粉色的機車來自劇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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