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嗎?
不敢動不敢動。
首先,我們要先定一個小目標,比如說打爆對方的狗頭。
之後我就被對方打爆自己的狗頭了。
在剩下的半個月裡,我被對方打得身上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的,全身都是淤青,廣津先生幫我擦藥時疼得我嗷嗷直叫。
“什麼叫打你,我這是在訓練你!”中原中也不滿地反駁,“混蛋太宰的體術已經夠弱了,你竟然比他還弱!”
“可我是文職啊。”我有點委屈,我對自己的定位一向很清晰,一個負責搜集黑手黨情報的文職二五仔。可是事與願違,我在二五仔的道路越走越遠,從辦公室走到前線,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敵人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文職。”中原中也一臉冷漠,讓我站起來接著挨打。
我變強了,在那批藥上岸運回酒廠的第二天,頂著一身傷我回到了酒廠,恨不得打兩頓琴酒出氣。
“任務完美完成。”貝爾摩德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朝我舉了舉酒杯,“辛苦你了,格蘭威特。”
我走過去,從冰箱裡拿出果汁,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琴酒呢?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要讓他心情不好我的心情才能變好。”
“當然是趁著你不在出任務,你一回來可就做不了任務了。”貝爾摩德勾了勾嘴角,“這個月過得如何,我們的小女孩這麼可愛,那個男人應該很是憐香惜玉吧。”
廣津先生當然是個紳士,我抿了一口果汁,也沒管她。身上還在一抽一抽得疼,我覺得自己現在一動就能聽到骨頭在咯吱咯吱響。
門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貝爾摩德挑了挑眉,“看來是琴酒他們回來了。”
確實是琴酒,還沒等我冷嘲熱諷一番,他就咬著煙走過來,眼神一凜,突然伸手過來捏住我的肩膀。一般情況下我估計是能躲開的,但我現在全身都在疼,動作稍稍遲緩了一點,就被他抓住了。
“嗷!”我的眼淚瞬間冒出來,憤怒地瞪著對方,“想打架嗎?我告訴你,我一拳下去你可能會死。”
“把衣服脫了。”琴酒淡漠地看過來。
“脫尼瑪。”我氣鼓鼓地回了房,決定等傷好了之後就把琴酒打一頓。然而還沒等我實施,雪莉就提著醫藥箱找上了門。
我一臉深沉地看著她,半響後驚悚地喊出聲,“該不會是琴酒叫你來的吧,在我出任務的時候他的腦袋是不是被人打了。還是說他的眼睛終於不瞎了,發現了我的美愛上了我。”
“你就一定要去做這種任務嗎?”雪莉冷著一張臉,手上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疼得我嗷嗷叫。
“輕點,好痛啊!”
“痛死你最好。”
“痛死我你就守寡了。”
“哼!你想的倒是美。”
我齜牙咧嘴地把衣服穿上,覺得自己的一條老命被她折騰去一大半。
“你一定要做到這種程度嗎?”雪莉坐在一邊,安靜地看著我,目光多了一絲我說不清楚的東西,“為了報仇,你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對嗎?”
我:???
“你好自為之了。”雪莉提著醫藥箱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不是,你在說啥,我怎麼聽不懂。
很快波本就來解答我的疑惑了,他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我窩在床上翻著漫畫,挑了挑眉,“格蘭威特為了完成任務,爬上做她父親都綽綽有餘的老男人的床。可那個老男人有變態的嗜好,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為了發泄,她在酒吧裡找了一個小白臉,當眾開車。”
“哈?”我一臉懵逼。這一個一個字我能懂,怎麼合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他在說啥呢。
“貝爾摩德告訴我的。”波本上下掃了我一眼,“怎麼回事,我任務回來就聽說你接了港黑的任務,那裡不是你的老東家嗎?”
“不是,你先告訴我,你和貝爾摩德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和她出過幾次任務。”
我看著他,一通嘖嘖嘖,“男人啊。”
波本微微一笑,舉起拳頭,“嗯?”
“哈?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我立馬跳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告訴你,我現在超強的,打爆你不是問題。”
“那就試試看。”他站起身,一邊擼起袖子。
“呔!妖精,吃我一記斷子絕孫腿。”我從床上起飛,張開雙臂以大鵬展翅的姿態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