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兒砸,彆瞎逼逼了。”我略帶著一些不耐煩, 打斷了對方的話。
仁王雅治沒有這個技能, 我鄙視了他一番之後, 才擰開水瓶,假裝被人撞到, 把一瓶水都倒在男人身上。
“對、對不起!”我連忙掏出紙巾, 慌忙幫他擦去衣服上的水跡,順手就把他口袋裡的遙控器偷出來藏在衣袖裡。
“嘖,滾開。”男人不耐煩地揮開了我的手,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我讓仁王雅治去告訴警察, 炸/彈犯找到了,自己悄咪咪地跟在男人身後,見他伸手摸進口袋, 臉色突然就慌亂起來。
“在找這個嗎?”我捏著遙控器, 笑眯眯地看著他,“想幫朋友報仇, 所以要炸死一個警察?真不幸,你遇到了我。”
“你、你是剛剛的那個女人!把遙控器還給我。”男人驚疑地看著我,直接衝了過來卻被我反手壓在地上。
“大叔,可以告訴我下一個炸/彈的位置嗎?”我咧開嘴一笑, 將他的手扣在背後, “你應該不想嘗試我的拷問手段的。”
一分鐘後我得知了下一個炸/彈地點在米花中央醫院, 把男人敲暈, 從包裡摸出墨鏡戴上,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到工作站交給裡麵的工作人員,告訴他們這個是炸/彈犯,下一顆炸/彈在米花中央醫院,讓他們報警。
我站在角落裡,看著鬆田陣平從摩天輪上安全下來,才轉身準備離開。
“噗哩,小姐姐準備丟下我一個人離開嗎?”身後傳來了銀發少年的聲音,他喊住了我。
“本來是有這個打算的,可現在算了,畢竟你把警察也一起帶了過來。”我撇了撇嘴,無奈地轉過身,“撿回一條命的心情如何?”
“意外的刺激。”鬆田陣平站在仁王雅治身後,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在聽到佐藤說犯人被抓到時還真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我要死在這裡了呢,沒想到還能抓到殺死我朋友的犯人。”
我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你喜歡那個女警察?”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早熟的嗎?”他笑了笑,避開了這個問題,從包裡掏出打火機和香煙,“不介意我抽煙吧。”
“很介意。”我絲毫不給他麵子。
“……算了。”鬆田陣平無所謂地聳聳肩,將香煙打火機塞回褲兜裡,“現在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嗎?觀覽車上炸/彈的位置,犯人的信息,下一個炸/彈的地點。”
“你是誰?為什麼會認識我?”他嚴肅起來。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這麼多個問題。”我轉過去,邁開腳步,“反正我也不會說真話,也懶得騙你了。走了少年,我送你回學校。”
鬆田陣平。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的警校同期生。
我第一眼看到對方就得知的信息。
“我有看過警匪片,”仁王雅治跟了上來,偏頭看向我,勾起嘴角,“如果我成為你的協助者,可以知道小姐姐你的名字嗎?”
“嗯?”我停了下來,抬頭看著他,緩緩才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可能對我有些誤解,仁王君。”
協助者這麼好當的嗎,學生仔不想著好好學習,一天天淨瞎搞。恐嚇完一個學生仔之後,我滿足地回了酒廠。
年底我十八歲生日的那一天,波本送了一個蛋糕給我,還帶來一個水晶球,雖然他說這是景光拜托他的。
我很感動,為了表達我的感謝,我趁他不備扣著他的腦袋砸進蛋糕裡。
“格蘭威特你這個臭丫頭!”頂著一臉奶油,波本猙獰著一張臉,手上托著蛋糕,就要往我臉上扔。
我迅速拍了照片,之後從沙發椅背上翻了過去,順利躲開了。然而從外麵進來的男人就沒這麼好運,麵對朝他襲去的白色不明粘稠物,他下意識開了槍,白色的奶油瞬間炸開了。
…………
哦呼!
殺氣四溢。
“哈哈哈。”後一步進來的貝爾摩德笑了許久,才眨了眨眼,“今天是我們的小女孩的生日嗎?祝你生日快樂了,格蘭威特。”
“謝謝。”我矜持地應道。
“琴酒,你不祝我們可愛的格蘭威特生日快樂嗎?”貝爾摩德仿佛看熱鬨不嫌事大,故意向這個殺氣騰騰的男人搭話。
“臉上沾了奶油可是壽星才有的待遇,你們兩個應該感到榮幸。”我一本正經,“這是來自壽星的祝福。”
琴酒冷哼了一聲,頂著一身奶油,轉身就上了樓。
我看著他的背影,正兒八經地說道,“我大概是瞎了,竟然會覺得這樣的琴酒有一點可愛,就像櫥窗裡穿著波點裙的洋娃娃。”
貝爾摩德再一次笑出了聲,笑聲幾乎要把屋頂掀開。
“波本,你怎麼看……唔!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家夥,受死吧!”我迅速朝他撲過去,把臉上的奶油全部蹭在他衣服上。
這個找不到老婆的男人偷拍了我的醜照,把手機舉得高高的,氣的我踹了他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