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替對方易了容, 但我們還是秉承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低調行事, 每周暗戳戳地在我隱秘的小房子裡見麵, 做一些快樂的事情,比如說一起看恐怖片。
波本:“……景光是你不能見光的小情人嗎?”
“同誌, 你的思想很危險啊。”我義正言辭地指責他, “作為祖國的棟梁你竟然在想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 我要舉報你。”
“做這種事的人是你們啊!”
“我們怎麼了, 我們什麼都沒乾啊,隻是快樂一下而已。”
“……”他轉而朝諸伏景光怒吼, “你真的不打算管一下這個臭丫頭嗎?”
“嗯?莉那很好啊。”諸伏景光笑眯眯地端了一杯溫開水過來, 放在我桌前, “渴了嗎?先喝點水吧。”
波本:“……”
我捧著水杯,看著對方疲憊而又滄桑的模樣,心滿意足地抿了一口水。嘿嘿嘿,今天的勝者依舊是——
[不要總是欺負零呀。]
對方無奈又寵溺地戳了一下我的眉心。
好吧, 勝者是大哥,他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即便是這麼小心,我們還是翻車了。大概也算不上翻車, 因為對方不是組織裡的人, 但他比組織裡的人麻煩一萬倍!
我下意識擋在諸伏景光麵前,隻覺得心臟都要從咽喉裡跳出來,忍不住捂嘴發出一聲乾嘔。
緊張到嘔吐, 大概就是這樣了。
“呀~”黑發青年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歎息, “看我發現了什麼, 莉那醬果然長大了呢。”
“你先回去。”我咬牙小聲地對身後的諸伏景光說道。
“莉那?”諸伏景光皺了皺眉,反倒上前一步擋在我麵前,抓住我的手,似乎想要給我力量。
“我是被人當做惡毒男配或者拆散小情侶的不開明父母了嗎?”太宰治勾唇笑道,“這個發展似乎也意外的有趣呢。”
我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上前一步,“太宰先生——”
“太宰,你在那裡做什麼?”馬路對麵,頭發顏色猶如蜂蜜的青年手上拿著筆記本,皺眉隱約有些不滿,“你這個自殺狂魔已經打亂了我今天的計劃了,還不趕緊回去報告。”
【國木田獨步】
太宰治在武裝偵探社的搭檔。
“我知道了。”他朝那邊的青年揮揮手,才轉頭笑眯眯地看著我們,“隻是工作需要才會來東京,完全沒想到會遇到莉那醬呢。”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我想縮回去,卻被他緊緊扣住。“那我下次再來找你,記得準備好小餅乾哦,莉那醬。”他在我掌心落下一個吻。
我看到他朝馬路對麵的青年走去。青年神情有些複雜地看向我們這邊,在太宰治走近他時才一臉暴躁地說了些什麼,但被對方笑著搪塞過去了。
[下次再見,我可愛的莉那醬。]
他朝我彎了彎嘴角。
“莉那,你還好嗎?”諸伏景光一臉擔憂,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握著我的手微微用力將我緊握的拳頭掰開,“你在抖,發生了什麼?”
我這才發現自己無意識地握緊拳頭,指甲都陷進肉裡,留下幾個月牙狀的掐痕。
“雪莉有組織雷達,而我有太宰治雷達。”我的心臟總算落回原處,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我沒事,彆擔心了,不過以後我們可能要減少見麵次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