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忍不住嘟囔,但許晚來撞撞他的胳膊,他還是乖乖把蛋糕包裝拆開了,連著叉子一起遞給她。
許晚來骨頭都是軟的一樣,懶得動彈,就趴在床上,想要換個舒服的姿勢吃蛋糕。
樸燦烈在旁邊看她覺得費勁,乾脆把蛋糕接過來,“我喂你吃,省的把被子弄臟了。”
於是他就直接坐在床邊的地上,看著許晚來又換了個舒服的躺著的姿勢,然後拿叉子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塊蛋糕,再小心翼翼地送進她嘴巴裡。
草莓蛋糕的奶油聞起來好甜,樸燦烈一邊投喂許晚來,一邊忍不住咽口水,“我也想吃。”
得到她的允許後,他拿她用過的勺子挖一大勺奶油,放進嘴裡甜蜜地品嘗,吃完後突然忍不住親她,去搶她嘴裡剛剛吃進去的一個草莓。
許晚來差點被嗆到,趕緊推開他:“彆煩我吃東西。”
於是樸燦烈往後退了一點,鼻尖頂著許晚來的鼻尖,看著她把草莓吃完了吞下去,才又重新親上去。
他把自己大部分重量都壓在許晚來身上了,壓得她不舒服地皺著眉,手抵在樸燦烈肩膀那兒稍微抵住他才好受一點。
怎麼辦,她無處可逃,要被樸燦烈吃掉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及這個話題,直到樸燦烈離開,直到他回到宿舍,直到大家看到他包得像粽子的左手時都嚇了一跳,還以為樸燦烈昨晚沒回來住是在外麵打架了。
樸燦烈被團團圍住,整個人都哭笑不得。
“沒事,就手心被不小心割了一下,包紮得有點誇張而已,沒什麼大事。”
“是伯母幫忙包的嗎?”
吳世勳在旁邊問。
樸燦烈昨晚說自己回家住,大家都還以為他是回到自己家裡睡。
樸燦烈笑了一下,搖搖頭:“不是,是個笨手笨腳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邊不經意地朝後麵餐桌上坐著的邊伯賢看過去。
可惜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不然他一定要好好觀察品味。
......
身體裡有些汙黑的,不堪的,正在一點點慢慢鑽出來,努力維持的表象正在破裂,他成為了卑鄙的第三者,但明明——
他才是先到的那個。
樸燦烈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甚至不道德的坦白講一句,他根本沒有把邊伯賢放在眼裡。
沒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許晚來,也沒有人比他更適合陪在她身邊,隻有他能準確拿捏住這個女人的七寸和弱點。
他們的關係真像個圈,繞來繞去,愛過恨過,但最後還是會繞在一起,而這個圈,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讓彆人插足。
樸燦烈笑了一下,手上的繃帶被一
圈圈拆下來,露出裡麵的傷口,紅紅的一道,看起來嚇人,但其實很淺,沒多久就能愈合。
畢竟他當時下手的時候還是保留著分寸的。
樸燦烈把桌子上的一堆繃帶扔到了垃圾桶裡,然後稍微握了握手,手心還是傳來一陣隱隱的痛,又有些發癢。
他不甚在意地張開手,然後從兜裡拿出手機,把今天早上偷拍許晚來睡覺的那張照片挪到了隱藏相冊裡。
抬頭,邊伯賢還背對著他在吃飯,一邊吃,一邊拿著手機在打字。
他收回目光,也給許晚來發了條短信,問她明天有沒有時間,去他媽媽家吃飯。
許晚來爽快地拒絕了。
[去不了,有試鏡,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