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隻是默默追她。
綰綰雖然很急,但還是懂事地在風無理麵前停下,甜甜地道:“風無理大人你回來啦。”
“你們兩個在乾什麼呢?”
“夜姬大人和我玩警察捉小偷呢。”
她盯著夜姬跑走的方向,就連風無理玩她的尾巴都顧不上理會。
“你是警察嗎?”
“是的呢。”她急著去追已經跑出去的夜姬。
風無理笑:“玩得那麼認真啊?”
綰綰著急道:“夜姬大人偷吃了綰綰最喜歡的零食。”
“……”原來他們不玩假的。
“去追她吧。”
綰綰嗖一下衝了出老街。
他看到王西樓坐在院子裡,手裡拿著以前給風無理織毛衣的工具,還有一件小熊貓款式的貓貓衣服。
“你在做什麼?”
王西樓抬頭看了他一眼,低頭繼續手上的活動:“給那蠢貓的衣服上做一個袋子。”
“做個袋子乾嘛?”
“她嚷嚷著要裝貓糧去喂流浪貓,你這貓有病。”
雖然是這麼抱怨,但是風無理猜,提議給夜姬衣服上麵做個袋子的也是她,王西樓永遠是刀子嘴豆腐心,是個心軟溫柔的女人。
“你都好久沒給我做新衣服了。”
王西樓一聽,頓時笑顏如花,問:“你喜歡穿師父給你做的衣服啊?”
“喜歡。”
她笑得就更開心了。
“我還以為你嫌棄師父,覺得我手藝沒買的那些好,買的那些漂亮。”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風無理走了過去玩她,他一解開犬牙交錯的大發夾,滿頭青絲頓時散落披肩下來,引來王西樓好一陣不滿的嗬斥。
“誰知道大少爺怎麼想的。”
她語氣有些幽怨,手上工作快接近尾聲了,一邊縫一邊道:“你初中那時候,老是和師父吵架,我那時候都有點怕你,就不敢給你做新衣服了,做了要是你不喜歡,我還難過。”
風無理有點尷尬:“那個,叛逆期嘛,多揍幾頓就好了。”
說到這個她更來氣了,“我哪打得過你?你那時候就人高馬大的,你不讓著師父,師父能動手收拾你?要是你少年人火氣上來,把師父打了,我這在修行者世界都沒臉混了。”
風無理還在玩著她的頭發,時不時扯到會讓她痛呼一下,王西樓就嗔惱的用餘光看他一眼,但也不作驅趕,像縱容頑劣的孩子,任由他玩。
“你這就汙蔑了,我哪裡舍得跟你動手。”他從右皇裡拿出一根簪子,準備給王西樓頭發盤起來。
女人噗嗤一笑,陰陽怪氣責怪道:“哪裡不舍得,有些人當徒弟啊,連師父屁股都敢打。”
風無理忍不住視線下移了一下。
明明是她當時提議讓打得,不過風無理是不敢再提這茬,畢竟今早才挨過揍,他此時也已經幫王西樓把頭發盤好,用一根簪子固定在了腦後。
完美。
繞到前麵,抓著她的肩,在她滿眼不解目光中,在小臉上吧唧了一下,上樓吹風扇去。
等到六點多的時候。
有快遞員送了件快遞過來。
王西樓去取,打開後,沉默地看著手裡的兔女郎衣服。
風無理又挨了一頓打。
不過畢竟也買了,又不能扔一邊不穿,那多浪費。
晚上風無理還是大飽眼福的一次。
師父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