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樓拍著他的背:“唉?不抱著師父睡啦?”
“彆背對著這邊呀。”
“師父又不怕被你用劍頂著。”
她都不像僵屍,像一個女妖精。
“讓師父看看……”她手突然越了過來:“徒兒的寶劍!”
風無理頓時一激靈。
被子下麵兩人動手動腳鬨了起來。
最後兩人都有些喘,王西樓眼裡多了一絲媚意,眼睛看向徒兒時都拉著絲,風無理把手拿了出來,不敢說話。
師父大人抓過他的手,有點緊張似地用手擦拭。
兩人都有點不敢說話。
外邊雨勢漸大,雷聲越發密集,風無理重新靠到她麵前,說:“王西樓,說那個天公爺爺走路慢慢走吧?”
王西樓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隨即笑:“都多大個人了?”
風無理並不害臊。
跟王西樓沒什麼好害臊的。
他隻是忽然有點懷念。
過了會兒,她手拍著風無理的背,嘴裡小聲地念念有詞,這人要求還多了起來,一會兒又讓她唱支歌兒,一會兒又讓她講個故事。
王西樓總是很溫柔地答應他,完全不會不耐煩,對風無理的要求予取予求。
她看著這人已經睡著了。
伸手輕輕捏了捏他耳朵和鼻子。
“還說已經長大了,哪裡像長大了。”
師父大人慢慢縮到他懷裡,本來她是不困的,但是聽著外邊雨聲和他呼吸聲,王西樓感覺眼皮子越來越沉。
第二天一早,王西樓穿戴整齊。
她今天穿的是前幾天買的衣服。
藍色的吊帶連衣裙,肩上披一件小披風,整個人氣質頓時變得像住豪宅開豪車的貴婦。
風無理想賴床,被無情地扒拉了下來。
他安靜地欣賞了一下師父大人,被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起床,穿衣服,他的一些衣物現在直接掛進了王西樓衣櫃了,清晨一打開看著兩人的衣服掛在一起,就好像人也可以永遠不會分開一樣。
換褲子的時候王西樓一直盯著他看,眼神莫名下流,風無理默默背對著她。
“雨什麼時候停的?”
“五點多就停。”
“你昨晚又沒睡嗎?”風無理有點詫異。
“睡了啊。”王西樓彎著腰鋪床,身段的曲線引人遐想:“四點多醒了,人老了睡不著。”
“你四點就起來了?”
“沒有,你抱得太死了,師父動都動不了,硬是被抱到六點你翻了個身才解放出來。”她無所謂道:“師父就盯著你的臉看了兩個小時。”
風無理感覺一陣雞皮疙瘩。
不過那確實是王西樓會做出來的事。
他穿好衣服,看了看外邊金光燦爛,地麵濕一片乾一片,再看彎腰折被子的王西樓。
心裡就一個念頭。
師父真好看。
出門的時候她穿上了一雙白色單鞋,就是像船襪那樣露著腳背的鞋子,三十歲女人的氣場頓時散發出來。
風無理是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