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老街的香燭鋪搬到這邊吧,過幾天去找個鋪子。”
“真的要賣香燭嗎?”
“為什麼當年你突然改賣香燭了,我們不是賣花的嗎?”
“不想回憶了。”她極少拒絕風無理。
“那不問了。”他問:“你想乾點什麼?”
“有點不知怎麼樣才好,師父的五百年老鋪子……”
“不如開個帶特殊業務的花店,比如主業是賣花,但是客人想買香燭也能買的到。”
王西樓笑他:“哪有這樣的店。”
“反正也不圖賺大錢,紙花也是花啊。”
他忽然想到這很可行:“還記得今天那條街嗎,那裡都是比較新興的東西,單純的花店其實也不適合那種帶著點文藝氣息的氛圍,你可以搞點噱頭,比如真花可以幫忙送到人手上,紙花可以送到亡者手上……手拿出來。”
王大娘停止摸徒弟屁股的變態行為:“嘶……彆人能信嗎?”
“管彆人信不信,剛好魄奴一天到晚閒著,到時候讓她開電瓶車送花,有點事乾。”
“你再給師父說說,要怎麼弄?”她虛心求教。
風無理提出了一大堆建議,而且既然那裡都是年輕人,情侶居多,也可以搞點彆的服務,比如算卦,水晶球占卜,或者塔羅牌什麼的。
說到算卦,還可以讓用升卿留下的珠子。
話說難怪他要跑到對麵那個大陸去,原來是減輕家裡電器負擔,但是聽說其他幾片大陸也沒好到哪裡去,隻是古神更嚴重一點而已。
兩人越聊還越起勁了,王西樓感覺很有意思,而且好像真如他說的,香燭我也賣,花我也賣,活人生意也做,死人生意我們也能做。
說來今天鋪子的事,他其實已經很意動了,但是他這人有個壞毛病,始終逃不開學生思維,平時還好,一到這些‘不像個高中生能做下決定’的事,就又會猶豫。
一般這個時候,他會對這種事有兩個處理結果,要麼就是猶豫又猶豫,一旦陷入這個循環最後必定拖到放棄。要麼就是誕生這個想法之初,不作多想就拍板做下決定。
第二天,他又跑了幾個地方,想著把香燭鋪搬新址的事。
跑了幾天,最後還是覺得那晚看的那家好。
然後就又涉及一個問題了,是租好還是買下來好。
這片樓盤是寫字樓、公寓和商鋪的商業綜合體,所以這些沿街鋪子都不是自有房附帶,而是開盤時被商鋪投資商那些土豪買的,通常還是一買買好幾間,豪氣點甚至買半條街,然後出租。
這是條已經半成熟的商圈,風無理沒把握對方賣不賣,真要賣的話他也不知道什麼價位合適,自己會不會被宰。
他有錢,但不想當冤大頭。
當風無理就打電話過去,交流到一半,對方忽然問,是不是風無理先生。
“您認識我?”
“我是趙雲山啊風師傅,16年三月份和您在雁城見過,記不記得?”
風無理思索一番,隱約有這印象,主要是雁城怪事比郡沙多,他沒少去,公的私的每年都跑過幾趟。
“您是柳先生介紹的?”他試探性問一下。
“對對!就是柳大誌介紹的您。”
“哦……”他恍然,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記起來了。”
——
再求一下月票,破兩千能多拿一百塊,讓鬆子多賺一伯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