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的cos服風無理和社長買了下來,畢竟白絲這種東西穿過怎麼也不可能又還回去,他一度懷疑這是社長的詭計,都說買家沒有賣家精,果然沒錯,這就賺了他兩千塊。
不過魄奴說今晚回去讓他感受一下白絲的絲滑,他又不好說自己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他義正嚴詞說:“彆老不正經的!”
“哦,那算了。”她眼睛咕嚕一轉。
“……”他有點打碎牙齒往肚子吞的感覺。
魄奴嘻嘻一笑,說他明裡正經,其實暗裡想法多,就一悶騷。
風無理這就不能忍了,看著肆無忌憚調笑自己的粉發女仆,皺了皺眉,說:“你最近是不是越來越皮了,昨天都沒說你,居然還教夜姬豎中指,什麼亂七八糟把她帶壞……今晚再好好跟你說說這件事!”
魄奴為了這個大男孩的一家之主威嚴,在他耍威風的時候不敢造次,一副很害怕、懇求徒弟大人從輕發落,風無理則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表示沒得商量,家裡已經好幾人投訴你了,彆以為這次那麼輕易就放過你。
她裝作泫然欲泣,可憐兮兮問:“那今晚給我教訓的時候,我還要不要穿這白絲?”
“穿著。”
魄奴瞪大眼睛,拍手:“精彩,相當滴精彩!”
風無理白了她一眼,心裡腹誹她這氣質和王西樓一個模樣,鄉裡彆得很,一點女仆的氣質都沒有,白瞎了這套cos服。
王西樓從女廁出來,甩著濕漉漉的手,“走吧走吧。”
三人提著大袋小袋離開會展。
耍了一天,晚上帶兩隻女仆吃了蛙小俠,還打包了兩份回去喂家裡的幾隻。
十月份,六點半天已經黑了下來,比夏天的時候快了一個小時,路邊路燈也提前了一個小時,白天覺得夏天還沒過去,晚上六點半路燈一亮起來時,晚風穿過衣領灌滿心口,沁心的涼意把炎熱和夏天都趕走了,還有幾隻知了在秋風中悲鳴。
市中心車流堵塞,車尾燈似掛滿紅燈籠,他們走在紅色的燈籠長河旁,路邊的車一段路還沒他們走得快。
“白天還那麼熱的,晚上突然就涼了。”風無理說。
“過兩天都寒露了,深秋了能不涼麼,過了寒露,就有冷空氣咯!”王西樓接他的話。
“你還懂節氣。”除了春分冬至夏至這種,現代年輕人哪裡關注這些的。
“什麼話,師父可是當了八百多年的光榮貧下中農,哪有農民不知節氣的。”她可神氣了。
風無理無語,“首先,貧下中農這個概念是幾十年前才有的,其次你就算以前當過種過點什麼也算不上農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沒錢了就去找幾隻妖怪打秋風,後來一身修為沒了就開始賣牙維持生計,更談不上農民了。”
王西樓聽不得徒弟駁斥自己,她表達情緒的方式相當簡單,聽到不高興的就會拍打他,風無理肩膀挨了一下,聽她說:“你懂個錘子!師父種出來的糧食哎,比你這輩子吃的都多,也就是現在沒地了,不然哪裡用賣牙的塞,師父當年耕地都能養活你!。”
風無理被打得疼,皺著眉還了她一巴掌。
“你還還手了!”這逆徒倒反天罡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王西樓堅決維護師生關係,她左右看看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兵器,可惜這裡不是家中,沒找到衣架和抱枕,瞅了眼今天的戰利品裡還有一把木劍。
慈師手中劍,遊徒身上劈。
她笑著說:“嘿,這是師父的戒尺,以後你不聽話就拿來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