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飽點哪裡有力氣逃跑?”
她特彆的嘴硬,“我,我一點都不餓,我都飽的要死了都!”風無理伸手抓向她,她頓時閉上眼睛護在亥靈胎麵前,雖然她知道這個人其實不會害自己和亥靈胎,但是保護妹妹這樣的行為幾乎成了本能。
隻是那隻手並不是抓她,而是抓住了她身後的亥靈胎。
迷迷糊糊的妹妹一聲驚呼,發現自己被風無理抓在了手裡。
灶吆皺著眉看他,不知道他要乾嘛,風無理一隻手抓著亥靈胎,一隻手拿著剛剛剪布的剪刀比畫著:
“你不吃東西的話,我可要傷害你的妹妹了,我看看,這麼漂亮的小臉,要是被我的剪刀劃破了多可惜啊。”
亥靈胎清澈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比劃在麵前的剪刀,用著放在無限超越班都能拿倒數第一的演技掙紮:
“不要呀,不要傷害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風無理:“……”
灶吆冷著臉看他,風無理被看得都有點尷尬了,他說:“你不怕我要傷害你妹妹嗎?”
“傻卵。”她冷哼一聲。
“不準說臟話。”
灶吆冷笑道:“我聞到王西樓身上為人婦的味道,看來王西樓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舍得傷害她?”
風無理也覺得這樣威脅有點太侮辱她的智商,看了看手裡的亥靈胎,放下剪刀,點了點她的小腦袋:
“都怪你演技太差了,你姐姐不肯吃東西。”
亥靈胎委屈巴巴低下腦袋。
風無理看著灶吆說:“那這樣吧,你不吃的東西話,我就親她一下。”
灶吆一張臉頓時僵住。
你當年有你現在這麼不要臉嗎?
風無理咧這嘴笑:“你也說王西樓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所以你們應該也算是我的妻子,我親我妻子一口其實很合理吧?當然了我尊重你們的獨立人格身份,所以我不會那樣做,不過如果你不吃點東西的話,我可就要親你妹妹了哦。”
“不要親我,不可以親我,求求你不要親我。”亥靈胎又開始掙紮了,風無理覺得這個妹妹其實也是個黑心棉,看起來呆呆愣愣的,但是小心眼的地方多著呢。
他沒好氣又點了點她的小腦袋。
灶吆在風無理威逼利誘下,坐下來吃起了東西,惡狠狠的好像把嘴裡的牛肉乾當成某個罪惡的男人一樣。
她看了一眼那邊,男人又開始剪起了那塊布料,還時不時拿針線縫補著什麼,旁邊還放了個手機放著視頻。
短視頻在教怎麼給娃娃做衣服,風無理不算心靈手巧的人,但也是個機靈的,學什麼都學得快。
亥靈胎蹲在他手邊,捧著一粒葡萄乾啃著,風無理時不時讓她站起來,然後比劃一下長度。
一件很簡陋的白色小裙子在他手裡出現,他讓亥靈胎把身上野人一樣的花花草草換下來。
換上小裙子的亥靈胎頓時變成了個洋娃娃,放在貨架上能讓路過的小女孩在地上打滾也要媽媽給買回家,可愛得讓人移不開眼睛,仿佛花叢中的小精靈。
“好看嗎?”她開心地在風無理手心轉起圈圈,讓風無理評價。
“好看。”風無理笑了笑,成就感滿滿,從上往下打量一下,思考那麼小的鞋子要怎麼做。
怎麼想他也做不出來,就算做出來也隻是樣子貨,穿起來肯定不舒服,或許隻能讓王西樓想想辦法了。
又或者他們飛來飛去,不需要鞋子這樣的東西。
亥靈胎感受了一下心愛之人做的裙子後,喜歡得不得了,然後想到什麼,小心翼翼提出一個小請求:“那,那個,你能不能給姐姐也做一件?”
風無理啞然,點了點她的腦袋:“本來接下來就打算給她做。”他永遠也不會因為灶吆對自己不客氣而疏遠她的,在他看來都是王西樓。
“太好了!”
小妖精高興地飛起來,輕快在他臉上‘啵’地親了一下。
灶吆在旁邊默默吃著牛肉乾。
妹妹好像很開心,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