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樓可不是跟她說著玩的,根本看不出謝潔姝臉色難看,還一個勁問她掏點錢補貼家用。
謝潔姝全當和尚念經,連忙夾了幾勺子飯菜,感覺差不多飽了就放下筷子:“做得有點油膩了,下次少放點油,現在大家都講低油脂。”
“臉皮真厚。”王西樓白了她一眼。
魄奴在旁邊笑,說她裝名媛。
對於姐妹們的詆毀,她一副我聽進去半點算我輸的樣子,起身進鋪子開空調,朝亥靈胎招手:
“亥靈胎,過來。”
“乾什麼呀?”
“讓我玩玩。”
亥靈胎:“??”
“哎呀你真的變得那麼小一隻,那麼可愛,嘖,這衣服怎麼一股死宅味,跟個小手辦一樣。”
謝潔姝這裡捏捏那裡捏捏,還掀開裙子看,嘖嘖稱奇:“居然還能做那麼小的內內……”
亥靈胎急得要伸手去壓小裙子,“討厭,不能欺負我的。”
還在炫排骨的灶吆火氣頓時上來,衝了上來:“放開我妹妹!”
謝潔姝哂笑著搖搖頭。
她身體素質肯定不如王西樓,尺鳧和魄奴他們,但難道還收拾不了你一隻那麼小的灶吆不成?今天開始,她就不是戰鬥力最弱的分身了。
就讓你看看,一個女大學生的戰力是何等可怕!
隻見灶吆飛了過去對著她額頭就是一拳。
“痛痛痛痛!”
謝潔姝抱著額頭蹲在地上痛了五分鐘。
灶吆並沒有變強,純粹是謝潔姝太鶸了,風無理看了她一眼,心裡暗覺好笑,這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臭妹妹。
“太過份了!按輩分我是你姐姐!你居然真的跟我動手!”
“你先欺負亥靈胎的。”
“我哪有欺負她。”
“妹妹她剛是不是在欺負你。”
見姐姐一直盯著自己,亥靈胎又不忍心說不是,於是又老實巴交地點點頭:“是,是。”
“我那是跟她玩。”她很生氣,看了一眼亥靈胎:“小亥靈胎,你說是不是?”
看謝潔姝一直盯著自己,亥靈胎唯唯諾諾的,老實巴交點點頭:“是,是。”
灶吆不滿:“那我也跟你玩,你讓我也掀一下裙子。”
“你就是這樣跟姐姐說話的?”謝潔姝冷笑一聲:“風無理,給我抓住她,今天我要教訓一下這個沒大沒小的家夥。”
風無理目不轉睛地看著飯桌的紋路,仿佛上麵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她能看出花來。
等吃完飯,謝潔姝問:“對了,今晚叫我過來乾什麼?”
風無理看了她一眼,她一點也不見外地坐在他老板椅上,坐姿也是感人,怎麼舒服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