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是端著架子,就是單純的要開車不能喝酒而已。
不過她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再客氣了,端起麵前的酒杯便準備喝。
黃莉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邪魅一笑道:“既然你要開車還是彆喝了吧!我可不想把你還去坐牢。”
我笑道:“也不是非得要開車,我完全可以叫一個代駕。”
黃莉冷笑一聲說:“不用這麼麻煩,我找你又不是讓你來喝酒的。”
我放下了酒杯,疑惑的問道:“那莉姐你有什麼事嗎?”
黃莉拿起麵前茶幾上的女士煙,優雅地點上一支,笑著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老婆不喜歡你來這種地方麼,怎麼著?寂寞啦?”
“老婆?嗬嗬……”我苦笑一聲,端起麵前的酒便一飲而儘。
“小兩口吵架了?”黃莉幽幽的看著我說道。
“離婚了。”我釋然般說道。
黃莉驚訝了一下子,卻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說道:“你不是這麼喜歡你老婆麼?我一直覺得誰離婚都不奇怪唯獨你們離婚真奇怪。”
“我沒必要在這裡跟你胡說八道。”
“離了好,離了好,你看我一個人多舒服呀!”她吸了口煙朝我臉上輕輕吐出。
“你跟我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說說看。”黃莉換了個姿勢問道。
“你身邊又不缺男人,隻要你一句話就有無數男人為你赴湯蹈火,而且你也不缺錢。”
“你怎麼知道我不缺錢?你沒看見酒吧現在都沒生意了嗎?”
“這就是你的副業,誰不知道莉姐你家大業大啊!”
黃莉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笑得十分妖媚,就像商朝的妲己一樣魅惑人心。
又一起喝了一杯後,她向我問道:“你這兩年乾嘛呢?聽說你破產之後就去送外賣了,不是吧?”
“真是,我現在還在乾。”
黃莉很是鄙夷的說道:“至於嗎?你說你這麼好的頭腦去送外賣,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看不上送外賣啊?”
“就是看不起。”
我突然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黃莉的氣場很足,她和安瀾是兩個不同的風格。
安瀾身上的氣質像是與身俱來的,而黃莉則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些年積累起來的。
一種給人千裡之外的感覺,一種給人隻要一個眼神就能將人殺死似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我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行了。”
說著,我放下酒杯對她說道:“謝謝你的酒,有機會再請回來吧!”
說完,我轉身便準備離開。
黃莉卻一聲叫住了我:“站住!”
我回過頭看向她:“還有事嗎?莉姐。”
“我讓你走了嗎?”
此話一出口,立刻有兩名身材好大的保鏢站了出來,擋住了我的去路。
“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謹慎地看著麵前兩名擋路的保鏢,說道。
“你不打算給我道個歉嗎?”黃莉從椅子上站起來,踩著精致的高跟鞋向我走來。
“什麼意思?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行嗎?”
“你當初公司破產間接導致我生意變差,難道你不應該給我道個歉嗎?”
關於這事兒我不想解釋那麼多了,我也不是慫,就是單純覺得對不起這些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