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我感覺又被中了一刀似的。
梁靜見狀頓時慌了起來,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真不說了,你彆動怒,我跟你道歉。”
我重重喘息著,試圖緩解這傷口的疼痛。
梁靜一臉擔憂的問道:“你怎麼樣啊?要不要我給你叫醫生?”
我衝她擺了擺手,梁靜又撇著嘴說道:“怪我,都怪我,我不該跟你說這些,我給你道歉,你彆生氣了。”
我不想和她說話了,其實安瀾的離開對我來說,遠比這傷口的疼痛還讓人痛苦。
梁靜也不再說話了,她坐了一會兒後就提起手包離開了病房。
我也不想去想她是不是也生氣了,我現在隻想一個人清淨一點。
這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以為是江世民給我回來的電話。
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又是那個來自北京的號碼。
我愣了片刻才接通了電話,對方直接開口對我說道:“陳先生,我們這邊商量了一下,決定和你見一次麵,不過時間地點我們定,如何?”
我想了想,才回道:“可以,不過最近兩天不行,我有事。”
“那這周末吧,怎麼樣?”
我又思考了一下,回道:“可以。”
“好,那地點我當天再告訴你。”
對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確實很謹慎,估計也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了。
放下手機後,我也開始緊張起來,思考著應對的方法。
我不是他們這個係統的,所以玩不開他們那一套,我隻能把這次見麵的過程全部記錄下來。
正在我思考著這些的時候,手機鈴聲又再次響起來。
這次是江世民打來的電話,我立刻接通。
“小陳,我之前給你打電話,怎麼打不通啊?”
“不好意思江先生,昨天出了點事,我現在人在醫院。”
“在醫院?你怎麼了?”
“出了點小狀況,不過問題不大。”
稍稍停頓後,我又繼續說道:“我聽說了,集團的委任狀下來了,不過我這兩天不能去公司,打算明天再去處理,如果明天實在去不了,我就用直播方式開會。”
“這沒事,你好好養傷,需要什麼跟我說。”
“嗯,謝了江先生。”
“不用謝,哦對了,你給我的那個U盤我已經破解出來了,不過裡麵全是亂碼。”
“什麼?!”我大吃一驚。
“我嘗試著組合了一下,可是發現缺少很多代碼,估計是被人估計刪掉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不就意味著這個U盤沒有用了嗎?
我重重歎息一聲,說道:“行,我知道了,江先生你把U盤寄給我看看吧。”
“嗯,不過你也彆太擔心了,你的事會慢慢從人們的記憶中消除的。”
我還是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麼讓王浩逍遙法外。
可是現在卻再也沒有可能了,因為代碼被人惡意刪除了,這個除非能找到刪除代碼的人,而且被刪除的代碼還留著。
我腦子頓時變得混亂起來,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卻是這麼個結果。
這誰甘心啊?
煩躁中,病房門再次被打開了。
梁靜又回來了,她手裡還提著一個飯盒。
來到病床前後,她便將飯盒一層層的打開,從裡麵端出來一碗白米粥。
“我問了醫生了,說你可以吃東西了,但必須是流食,就給你買了點粥。”
她邊說邊將粥盛了出來,然後用勺子來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