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這麼晚了不想換酒店了,也早就走了,不過看他們又和好了,我也沒再去計較什麼了。
等他們又回到院子後,那個姑娘對劉睿說道:“你給人家道歉,人家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好,我道歉。”
劉睿連忙應了兩聲,便又對我說道:“哥們兒,剛才是我粗魯了,你彆往心裡去,你的房費我給你免了。”
我苦笑道:“不用了,該是怎樣就是怎樣吧,隻不過我有句話送給你,如果你還是這樣不改的話,你這客棧就沒必要再開下去了。”
說完,我就自己回了房間。
剛上樓我就碰見允兒,她向我問道:“哥,樓下發生什麼了,我剛聽見好吵的聲音。”
我輕輕歎了口氣對她說道:“你哥我差點被誤會了。”
“什麼意思呀?”
“先回房間,我再慢慢告訴你。”
我來到允兒的房間裡,將剛才樓下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允兒聽後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議,連她都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真是簡直了。
我點上煙,一邊吸著一邊說道:“而且我聽他們對話那意思,好像那男的還不止一次這樣了。”
“那那個女的受得了啊?換做是我肯定受不了的。”
“這都是愛呀!”我感慨一聲。
“就算是愛,那也是痛苦的愛,不如結束了好。”
我聳了聳肩,沒有再說話了。
允兒又笑看著我說道:“哥,看來你沒戲了,人家有男朋友了。”
我慘然一笑說道:“我可從來沒想過要泡她啊!是你想多了。”
“那你怎麼都回房間了,還下去找人家呢?”
“我,我……”我突然啞然了一下,才說道,“我就是下去和她聊聊天,這有個什麼呢?”
“哥,你慌了,證明你真的對人家有感覺了。”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允兒,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腦袋瓜裡整天都想些什麼呀!能不能把男女之情想得純潔一點?”
允兒撇著嘴說道:“這年頭哪還有純潔的男女之情呀!”
我突然又無言以對了,甚至覺得她說得對。
甚至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那個劉睿,剛才看見那樣一幕,我也會誤會啊。
隻不過我會比他理智一點而已,看來這世上真沒有了純潔的男女之情,孤男寡女在一起就是曖昧。
我掐滅掉手裡的煙蒂,著看著允兒,說道:“那咱倆現在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是咱們也不是純潔的友誼呢?”
“我們不一樣,你是我哥。”
“又不是你親哥。”
允兒哼哼兩聲,忽然沒話可說了。
我站起身來笑了笑說道:“行了,不逗你了,我過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兒一早的飛機。”
“嗯,哥晚安。”
相互道了一聲晚安後,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後躺在床上,心中又開始多愁善感起來,特彆是住在海邊的客棧,聽著窗外傳來的海浪聲,總是讓我感覺離安瀾特彆近。
安瀾離開我已經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扛過來的,或者說我一直相信她還活著。
我不相信這麼一個好好的人,說沒就沒沒了……
閔文斌,蔡新曼,還有那家租船公司的老板以及那天開船的人,他們之前到底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又該從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