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靜輕描淡寫的笑了笑,繼而又點上了一支女士煙,幽幽的吸了一口後才說道:“你也不想想,那個和孫驍驍簽合同的人,哪有這個膽量和孫驍驍簽這樣合同?這嚴重了得掉腦袋的事情。”
聽到梁靜這一番話後,我又陷入了一陣沉思當中。
許久後我才繼續向梁靜問道:“你知道背後的人嗎?”
“知道,但是跟你說了也沒用,你沒有任何證據,包括我也沒有。”
其實當梁靜這麼一說後,我就意識到是誰,果斷地說道:“是不是閔文斌?”
梁靜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我咬緊了牙齒,右手用力的拍在了茶桌上,氣得我咬牙切齒。
又是這個閔文斌,他到底想乾什麼?
僅僅半年時間,他將梁靜從安瀾身邊挖走,緊接著安瀾被他陷害致死,到現在又在背後搞出這麼多事,甚至讓孫驍驍麵臨牢獄之災!
我已經無法再忍受了,我和閔文斌之間,隻有不死不休!
現場漸漸歸於平靜,我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我甚至連吸煙的心情都沒了。
我知道,梁靜說得對,我和閔文斌實力懸殊,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想搞我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情。
可是我即便知道是他,卻又奈何不了他,就像梁靜說的那樣,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去證明是他乾的。
一陣死一般的沉寂過後,梁靜又才對我說道:“陳豐,我還當你朋友所以跟你說這些,我隻希望你不要再跟閔文斌做對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退一步吧!”
“我他媽還要怎麼退?我哪裡惹他了嗎?”我紅著眼睛從梁靜咆哮道。
“你彆衝我吼,這樣隻能顯得你更加無能。”
我氣不打一處來,可是這些爛脾氣卻無處安放。
我現在很煩,煩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這閔文斌簡直是要把我逼上絕路。
梁靜又歎了口氣,對我說道:“其實他針對你隻是因為你現在還霸占著安瀾的那套院子,隻要你拱手讓出來,我想他應該不會再針對你了,因為這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
我冷聲一笑,說道:“你覺得真就如此嗎?你覺得閔文斌真缺那套院子嗎?他那麼有錢,去哪兒不能買下這麼套院子,甚至比這還大的莊園,有必要為了這點錢跟我鬨得你死我活嗎?”
梁靜苦笑道:“陳豐,你真是沒搞明白,可能這對你說是你死我活,可對閔文斌來說就是你死,因為你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行了!彆說這些了!”我怒聲打斷了梁靜的話。
梁靜便也不再多說了,她看了看手表,重新戴上了帽子和口罩,甚至還戴上了墨鏡。
她站起身來,對我說道:“我得去機場了,反正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對你仁至義儘。”
“等一下!”
在她走到門口時,我又急聲叫住了她,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這個我就沒必要告訴你了,我隻能告訴你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不會害你,永遠都不會。”
說完,她便走出了包廂。
我獨自一個人坐在包廂裡,再次陷入了一個人的死寂當中。
即便知道是閔文斌在背後搞鬼,我又能怎樣呢?
真是很操蛋啊!我連跟他正麵剛的機會都沒有。
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卻不是我的手機,是孫驍驍的。
我看了一眼來電人,是一個陌生號打來的,我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