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說,讓我把江河叫出來一起談談。”
“嗯,能讓葉珊珊參股的項目不多,這證明她是看中了你公司的發展潛力了,今後我估計會有很多資本進來,你自己一定要有分析,彆被資本給玩了,到時候會死在死在資本間的博弈上的。”
我點上一支煙,才回複道:“昨天晚上之前我的確對這些事情不太了解,但是葉珊珊跟我說了很多,關於什麼融資的事情,原來這些投資人掙的錢都是下一任投資人的。”
“她是這麼跟你說的嗎?”
“不,是我自己理解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安瀾給我發來一段語音說道:“算對也不算對,其實我不是很建議你往上市方向去的,因為資本的市場太複雜了,希望你簡單一點好。”
聽到安瀾的聲音,我心裡頓時泛起無邊的溫柔,繼而也用語音說道:“可是成功,現在就近在咫尺了。”
“為什麼突然這麼想?我記得你以前沒這種想法啊!”安瀾又給我發來文字信息。
我其實真正的原因就是為了參與安瀾家族的紛爭中,所以我才想要獲得成功,而靠互聯網成功那麼就必須往上市方向走。
這不像實體業,不是靠產品獲取盈利,而是靠各種數據。
但是我沒有告訴安瀾這些,隻是對她說道:“沒彆的原因,我就想在35歲之前退休,還不行嘛。”
“你這也……35歲就退休了,那剩下的時間乾嘛?”
“我有一個夢想,就是去南極。”
“你還打算去南極啊?”
“去啊!南極是一定要去的。我不僅要去南極,我還要帶著我心愛的姑娘去全世界各地旅遊,所以35歲之前退休正合適。”
“誰是你心愛的姑娘啊?”
“誰現在和我說話,誰就是唄。”
“我感覺你現在變了啊。”
“那點變了?”
“變得有點油嘴滑舌了。”
“沒有,我隻對你油嘴滑舌而已。”
安瀾回了我一串“笑哭”的表情,然後說道:“先不和說了,我要忙了,你早點睡吧,彆熬夜。”
“嗯,你也要勞逸結合,彆太累了。”
結束了聊天後,我便將手機放在了一邊,然後將自己大腦徹底放空,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夢見我一首乾起來的公司最後成了一個資本家的棋盤,我就是其中的那枚棋子,資本家指哪我打哪,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
最後我在這場博弈中失敗了,我背負上億的債務,讓公司裡上千人跟著我一起受苦。
母親也在這個時候因病離開了我,甚至在夢裡的安瀾也是玩弄我的那個資本家。
我沒有朋友,沒有親人。
我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最後選擇了跳樓結束此生。
在從樓頂跳下去的那一刻,我醒了,是結結實實被這個夢嚇醒的。
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夢,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夢裡不管是江河還是安瀾又或者是葉珊珊,她們都是那其中之一。
我無法平靜,這個夢真實的讓我感到後怕。
我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