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通視頻到現在,她都沒有對我笑一下,可現在她卻對另一個男人笑。
同時,視頻裡的那個男人又用英文問安瀾和誰通話。
安瀾也用英文回道:“My boyf
ie
d(我男朋友)”
聽到安瀾這一聲回答,我心裡算是平衡了點。
緊接著,那個男人隨即又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跟我說了一句“你好”。
我簡單的笑了笑,算是回應了他的招呼。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這個人不懷好意,男人最懂男人,就像女人最懂女人。
我從他的表情和眼神就看出來他對安瀾有點不懷好意,所以我也用不著跟他客氣什麼。
那個男人隨即消失在畫麵中,我這才向安瀾問道:“他是誰呀?”
“就是我們這次要合作的人……陳豐,你聽說,你現在真的不能太急了,這樣對你對公司都沒有好處的。”
我並沒有理會,又向她問道:“你們要合作的對象這麼年輕啊?看上去跟你差不多似的。”
“他才28歲。”
“喲,那是比我年輕,又帥氣,肯定又有錢吧?”
“我沒跟你聊這些,我在跟你說正事。”
我還是沒有理會,繼續說我的,“我看他剛才看你的眼神都不一般,你們真的隻是在打球嗎?”
安瀾已經有些生氣了,冷聲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跟我聊聊他唄,叫什麼名字呀?你們就隻是生意夥伴麼?沒有彆的關係嗎?”
“陳豐,你夠了啊!”
“糟了,我感覺到危機了,這個男人又帥又有錢,又在你身邊,我真的有危機了。”
“我到底要跟你說多少遍,他隻是我們的生意夥伴,僅此而已。”
安瀾已經很生氣了,她的表情逐漸變得黯然無色,可我還在一次一次的挑戰她的極限。
我就是心裡不平衡,我受不了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男人太懂男人了。
“他是做什麼的呀?”我又忍不住問道。
“陳豐,你真的不可理喻!”說完,她便掛掉了視頻。
屏幕黑下來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徹底涼了。
我不知道怎麼了,可我明明就是感覺到了危機,而且危機很大。
連續兩次我們都是不歡而散了,我真的感覺到了危機,若是平時,安瀾不這樣的。
她現在肯定對我有意見了,還真是距離就是情侶間最大的殺手啊。
我要去找她,我一定要去倫敦找她。
這更加堅定了我要擴建公司的信心,隻有這樣,我才能完完全全參與到她的生活中,否則我永遠都比不上她。
我叫的外賣已經到了,可是我卻沒什麼心情吃了。
我又想喝酒了,但我不想一個人喝悶酒了,可在這座城市沒人陪我喝,哪怕李風和黃勇二人也跑車去外地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一個人去了昨天那個酒吧。
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位置,要了兩個紮啤,一邊喝著悶酒一邊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
各種顏色的燈光照著舞池中那些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他們隨著音樂節奏瘋狂的扭動著,有的像蛇,有的像熊……
這裡好像就成了一個動物園,前台的酒保是穿著西裝的長頸鹿,台上的DJ是穿著性感的狐狸,舞池中有貓有狗,有鴨有雞,也有鱷魚和狗熊……
突然一隻渾身白絨絨的小白兔來到我的麵前,她向我開了口:“哥,怎麼又是你呀?”
我看著她,正是昨天晚上給我推銷酒的那個姑娘,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哥,你到底發生什麼事啦?看你這麼不開心的樣子,要我陪你喝兩杯嗎?”
我讓開位置,示意她坐。
她一坐下,又是一股香氣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