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大聲對我說道:“陳豐,你冷靜點,如果你先動手,這個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說完,她又扭頭對那polo衫男子嗬斥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叫來的,總之我就一句話,不想出事的就彆自找麻煩!立刻給我滾蛋!順便回去給叫你們來的那個人帶句話,我安瀾一定會動用一切關係滅掉他!”
安瀾的臉已經紅了,看上去極其憤怒。
我也很少看見這樣的她,幾乎沒有。
可是他們似乎並沒有被安瀾這番話給嚇到,隻是都紛紛麵麵相覷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安瀾這時又說道:“不走是吧?你們是覺得我在危言聳聽嗎?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們市委書記打電話,我倒要當麵問問他,到底是誰給你們這群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家夥提供的保護傘,讓你們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囂張!”
安瀾這話一出口後,終於是威懾到了這群人。
就算這夥人不知道安瀾的身份,但如果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知趣的話,那這夥人真就是二愣子了。
而在安瀾說這些話的過程中,她一直抱著我的,她大概是怕我衝動下犯錯。
一年多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麼接近,一切都還是當初的感覺。
近距離看著她的樣子,感受著她的呼吸,我的心跳還是會不停在加速。
我知道,這就是我想要的感覺,而她就是我想要的女人。
這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悸動,是騙不了自己的。
我知道這很渣,因為我在擁有一個女人的同時卻還心心念著另一個女人,而且滿腦子想的都是她。
氣氛因為雙方都找不到台階下,而變得越發緊張起來。
這群家夥雖然是被安瀾的話給唬住了,但仍然沒有就此罷休,應該是收了不少好處,他們不想這麼錯過這個機會。
而就在這時,一輛大眾帕薩特來到了事故現場,後麵還跟著一輛警車。
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隨即走下車來,看他的警銜竟是個二級警監,這可是廳級的。
帕薩特車裡還下來幾個人,另外幾個都沒穿製服,但看上去都是來頭不小的。
並且其中一個人我還挺眼熟的,是個外國人。
仔細一看,好像他就是之前在和安瀾視頻通話時看見的那個叫阿迪夫的外國人。
也正是安瀾現在的丈夫!
我人有些傻了,因為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而且他叫來的救兵,明顯比我和黃勇更有派頭,也明顯把場麵給完全壓了下去。
那個二級警監先是走到安瀾身前,很是恭敬的向安瀾問道:“安總,你有無大礙?”
安瀾搖了搖頭,很有禮貌的說道:“嚴局,你們這裡的治安不是太好啊!看來我得重新思考要不要在你們市裡投資建設了。”
安瀾這話聽上去很有禮貌,可字字句句都帶著威嚴,正如一如既往的她。
而這時候對方那群人已經意識到問題鬨大了,那polo衫男子立馬笑嗬嗬說道:“怎……怎麼一個小車禍還把嚴局您給請來了,這……看這鬨得。”
嚴局走到那polo衫男子麵前,冷聲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在這裡鬨事的?”
“嚴局,我這沒鬨事,就是發生了一點小剮蹭,我馬上就滾。”
說完,那夥人就準備逃離現場。
嚴局厲聲道:“站住!讓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