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便被周沫叫起了床,她告訴我機票已經買好了,是上午九點過十分的。
起床後,周沫讓我穿上了羽絨服,說她看天氣預報說北京這幾天挺冷的。
洗漱之後我便和周沫一起開車前往了機場,過了安檢後,一刻也沒有耽擱。
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我不知道在我失憶之前去過沒有,反正在我有限的記憶裡這是第一次。
三個小時的空中飛行後,我們的飛機終於在首都機場降落。
走出機場大廳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了北京這座城市帶來的寒涼,果然比成都更冷。
還好周沫提醒我穿上羽絨服,要不然真冷得夠嗆。
這也足夠說明了周沫這個人是真的挺細心的,從生活的方方麵麵無微不至的關心。
在機場外麵等了一會兒,便有一輛商務車停在我們麵前,周沫和車上下來的司機打起了招呼。
接著周沫就告訴我這是黎叔派來接我們的,於是我們便上了車。
商務車載著我們向市區而去,漸漸地我也感受到了北京這座城市的繁華,到處都是高樓大廈,高處都是品牌店。
儘管成都也不差,可和北京相比起來真的差太多了。
又經曆了一個小時的車程後,商務車在一個四合院停了下來,儘管我沒來過北京,但我知道在這家能買得起四合院的人,那可不是一般人。
當然我也知道黎叔本來就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前財政部,正部級乾部退休的。
進入大院,我便深切的感受到了四合院帶來的幽靜與舒適。
即便外麵車流如注,人山人海,熱鬨非凡。
可是一進入這四合院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仿佛與世隔絕了一般。
上次在我和周沫的婚禮上,我已經見過黎叔一麵了,他是一個很慈祥的人。
見麵後,周沫先和他寒暄了幾句,然後便說到了正題上。
黎叔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向我問道:“小陳啊,你是因為什麼導致失憶的啊?”
我簡單大方的回道:“一次意外我在邊境的時候摔在河裡了,然後頭部被河水衝撞在石頭上,就這樣我就失憶了。”
“去醫院檢查過了吧?”
我點頭回道:“檢查過了,醫生說我這種情況可能會是永久性的,之後我就沒太在意了。”
“這個不能不管啊!就算你現在覺得沒什麼,可等你以後老了,會生出很多病根的。”
我訕訕一笑,看了周沫一眼說道:“沫沫死活都要我來北京檢查一下,我就隻好來麻煩黎叔您了。”
黎叔笑道:“不麻煩,我當沫沫就是自己的女兒,你就是我的女婿,這怎麼能說麻煩呢。”
周沫這時接話道:“黎叔,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醫院呢?”
“今天就可以,你們來之前我已經給陳博士打過電話了。”
黎叔說著,又笑看著我說道:“你們還是本家呢,陳博士也是姓陳。”
就這麼簡單閒聊了一會兒,黎叔看了看時間後,便讓剛才送我們來的司機去把車開出來。